居禄的时候,谈到居禄得罪星絮这个事情。
至于是什么事情,倒是没说,只说星絮因此被星基王责罚跪于长安殿前一天一夜,而星絮的近卫被施行黥刑,也就是在脸上刺字。
“你好像和居禄有点不愉快?”苏琴状似无意地提到。
星絮冷笑道。“我哪里跟他不愉快?跟他愉快的只怕没几个。”
“是吗?”苏琴好奇地反问,引起了星絮地注意。
“你还是想想如何别让他使你不愉快吧。”星絮盯着苏琴痞笑道。
苏琴不理会追问道。“你怎么得罪他的?”
“也没什么,不过是跟老三开个玩笑,偷了他的宝贝如意。那个老东西就说我犯了偷窃罪,让父王罚我跪在长安殿,顺便将我的近卫黥面,好像是因为近卫不阻止公子犯法同罪。算了别提了,也无所谓了。”
星絮大度地摆了摆手,转眼笑嘻嘻地问苏琴。“如果你见到我父王,你会想从我父王那里得到什么?”
苏琴笑而不答,星基王怕是志不在笼络她,而在于魂国的国情问题,这个回答才是关键的。当然这些话不能说。星絮见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呲之以鼻。
“不说拉倒。你准备一下吧。到时候我们坐热气球回去。”
苏琴扭头望向走到门口的星絮。“不坐马车了?”
“不了。马车太累了。热气球肯定带不回星国了,坐到星国境内,只怕就报废了。”星絮头也未回地答道。
苏琴了然一笑,也确实,这个东西带回星国麻烦比较多。见星絮离开,苏琴也起身去通知苏仪等人收拾行囊朝着荣华富贵再次进军。赵无寒正巧也来找黑起,两人便在苏仪门前遇见。
“武安君亲自过来找黑起?”苏琴揶揄地笑道。
赵无寒漠然地点了下头。“看看他考虑如何?”
挖墙脚挖的这样理直气壮的,苏琴是见第一人,见他有些不耐地模样,苏琴依旧笑眯眯的说:“黑起前些日子已启程去鱼川了,想必此时已经到了吧。”
一听这话,赵无寒竟然扭头就走,苏琴讶然。“武安君就没话和我说吗?譬如黑起。”
“哦!对不住了!”赵无寒依旧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点诚意都没有。苏琴无奈的瘪下嘴,转身敲门进去,见胖子趴在书桌上呼呼大睡,瞧着外面敞亮的天空,苏琴无奈地摇头前去准备戳醒他,却看到苏仪手下压着的书册,正是她扔给他的《纵横捭阖》。苏琴悄悄地退出门去找隔壁的苏大苏二两兄弟,谁知却扑了一个空,只好招来仆人带话给这三人准备行囊。
然而离去的赵无寒一肚子闷气,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就是不想面对那个少年,也许是八字不合?赵无寒笑了笑,自己本就不信这些无稽之谈。回想那段美妙的琴声,似乎他对这个少年又有了许些了解。
突然间他有些嫉妒与苏琴朝夕相处的星絮,那个王的第九个不受待见的儿子,怎么他就那么幸运地能和这个魂国人相处在一起?矛盾的心情随着再一次美妙的琴声给慢慢地抚平,这一次还有着嘹亮的歌喉在相应。
赵无寒知道是那个叫苏琴的少年在弹奏在歌唱,他从未听过如此奇特的歌曲,只是从那个少年的唱音中感到战争无尽的凄凉。他永远都不知道这首名叫《历史的天空》的曲子是苏琴离开父母时的记忆,却应景了这个西原大陆。
星基王三十五年的深秋,星絮苏琴赵无寒一行人乘坐热气球成功地穿越琼国到达星国边境,刚到达星国边境时,热气球坠毁,奇迹的是无人伤亡,创造了西原历史上第一批利用热气球穿越国度记录的创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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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琴拖住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