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她羞涩地咬住唇，指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住。

    蓦地，周蒙溪的体朝前一迎，月朔感觉到自己锋利的手指刺进了里，但似乎又不是。

    “唔——”周蒙溪传出一声闷哼，她痛得难以自抑地蜷起子死死地抱住自己的小腹。

    “小蒙”月朔赶紧停手不敢妄动，她紧张地朝周蒙溪看去，却见周蒙溪满脸是泪，嘴唇都咬出血了。“小蒙，你放松，我马上退出来。”

    周蒙溪痛得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体里有能量泛开。她一动也不动的蜷着，只觉得体里的力气被瞬间抽尽。

    月朔见周蒙溪蜷在上，淡淡的柔光泛在周蒙溪的上一圈圈地漫开。那肌肤越来越细嫩柔滑，原本有些杂乱的头发也越来越顺滑乌黑亮得像黑珍珠般，那生涩发育不全的体也逐渐变得丰盈，腰肢更加纤细，部也更加圆润拔，没多久，一具完美的映入月朔的眼帘。

    月朔吓得体向后一仰，跌坐在上，震惊地看着周蒙溪，惊呼声：“师傅”她看着闭着双眸蜷曲在上的周蒙溪，原本端正的五官就像突然长开了或者是像被雕琢过一般，突然变得格外精致，搭配得十分协调，美得不可方物。而这张脸，像极了她的师傅——和歆

    月朔吓坏了，全颤栗地盯着她。她不明白，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周蒙溪，怎么会变成她师傅。明明是转世，明明已经不是和歆了，为什么……为什么又会变回和歆。和歆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她依赖、亲近，却不敢有半分亵渎。

    难怪小蒙这么怕回去，难怪两千年了神山的出口还一直开着在等她回去，难怪曦玥会找来。和歆一直存在着，只是藏在了那具凡人的躯壳之下。而她，竟然要了她师傅的子。月朔看到周蒙溪下的那一滩血，那一滩触目惊心鲜红的鲜血，她的心、她整个人都在抽搐。

    她不懂，现在睡在她面前的人是周蒙溪还是她师傅和歆。

    天亮了，窗外薄薄一片，浓罩在晨雾中。

    月朔愣愣地曲起腿蜷坐在头，旁的人上搭了条丝被仍在沉睡。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比丝被还要顺滑。如果可以，她宁愿看到的是周蒙溪那瘦瘦的营养不良的小板，没有光滑如玉的肌肤，没有完美的材，部发育不良，下是光秃秃的的虎。普普通通平平凡凡，还经常骂脏话，可那是真实而鲜活的大活人，不是可随意幻化成万物或隐于云藏于雾中的神。周蒙溪是她触得到、摸得到的，她师傅和歆，对她来说就是天，无比遥远。她敬她师傅，但她的是小蒙。

    月朔难受的落下眼泪。她真想求她师傅把小蒙还给她。她喜欢和小蒙一起过子，喜欢入夜后她们去夜市吃小吃，喜欢趁着夜黑没有人看得到翻山越岭地跑出去玩，喜欢和小蒙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嗑瓜子。

    终于，那一动不动的人翻了个，跟着便醒了。

    月朔赶紧抹了眼泪。

    “朔儿。”她低喊一声，连声音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不像周蒙溪，更像和歆。

    月朔低喊声：“师傅”。边的人从声音到相貌到气质都不再是曾经她熟悉的那个周蒙溪，而是和歆。

    周蒙溪呻吟道：“我体疼。”

    月朔不敢动，也不知道怎么应。她的心，很疼很痛。她的小蒙，消失了。

    周蒙溪的眼角溢出泪，呻吟道：“昨晚……好像把封印……戳……弄破了”她抬手压住发疼的额头，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点怪，问：“我的声音怎么了？”她说话向来嗓门比较大，这会儿怎么像压着的，柔得都能掐出水来。怪

    月朔的喉头被哽咽住，她含泪哽咽着问：“师傅，为……为什么？”为什么要成为小蒙，为什么与她有了一段之后又要……又要变回去成为和歆？上了，又瞬间失去，叫她以后如何一个人带着这份记忆走下去。

    周蒙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