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傅。”周蒙溪欢喜地应一声,蹦起来蹶起嘴就在月朔的嘴唇上“么”地啜了下,大踏步地朝顶上的天空奔去。一颗心脏狂跳,又是激动又是欢喜还很紧张,脸颊一片火。月朔的唇又凉又软,亲过之后她的唇上还留着月朔唇上的感觉。
月朔从地宫里出去,周蒙溪开始施展法术封印地宫。
周蒙溪手执骨笛站在白皑皑的雪地上,骨笛声响起,音波在周蒙溪的边形成一股气流。雪花夹杂着寒风旋绕在她的周围随着笛音化作一滔又一滔的浪潮卷向那漆黑的深渊。
雪凝成冰,地宫深埋在坚冰之下。
周蒙溪收了笛子,说:“等到玉龙雪山崩塌冰雪化水此地宫才有重新开启之。”她说完,回头望向月朔,脸上漾出灿烂的笑容,说:“师傅,你解脱了。”
月朔对着执笛而立的周蒙溪却有种沦陷的错觉。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普普通通、平平凡凡与她师傅和歆相差千万里的周蒙溪此刻看起来竟有傲世霜华的风采?
两人回到那座仿古院子
月朔落在院子里的小桥上,周蒙溪则落在二楼。
月朔刚落定,就听到周蒙溪惊叫着骂句:“妈油,我跟到哪去了?”她诧异地抬头看向周蒙溪。
周蒙溪的怀里还抱着刚才顺路从镇上买来的烟花,从二楼探出头来,问:“师傅,你看到我没有?”
月朔心说:“我又不是瞎子”她捋捋衣袖,索当作没听到周蒙溪的白痴问题朝屋子里走去。她刚迈进客厅,就见到一个三十多岁穿着黑色衣风的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立着一个全僵硬的周蒙溪。月朔顿时了然,刚才周蒙溪是在问有没有看到她的躯体。“你是什么人?”月朔问,从那人上瞥一眼就把视线落在周蒙溪的躯体上。周蒙溪的躯并没有受损。
周蒙溪趴在二楼的天花板上,半截体从天花板里伸出来,朝下一望,喊:“哪个给我搬到这里来的?”她再朝那人望去,问:“你是哪个?怎么在我屋头?”
那男人端着一杯凉透的茶故作斯文地吹吹茶杯中的水,轻饮半口,才放下茶杯说:“我在这里等你们半天了。”
周蒙溪从这人上的气息已看出他应该是来自间,但这个家伙上的气息可不像间一般的鬼差卒役。她问:“地府来的?”人从二楼穿过天花板飘下来,抓在手上的那卷烟花却没办法穿透天花板,她只好又爬回去,抱着烟花从楼梯跑下来。
那男子抬起头扫视她俩一眼,说:“你俩一个包庇地府逃魂,一个残杀地府鬼兵,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月朔低头慢慢地挽起自己的袖子。
“你是哪个嘛?”周蒙溪故意用方言问道。
那男子莞尔一笑,却是不答。
周蒙溪看出他没有恶意,加上距离远,看不清他的长相,凑近一看,“哦”了声,说:“今天新年初一,留下来一起吃顿过年饭怎么样?”她瞟一眼那男子,心说藏得可真好。不靠这么近还真看不出他的份。
“却之不恭。”那男子答道。
月朔抬起头诧异地看向他俩,她还以为又要打架了,这袖子都卷好了。月朔见他们是认识的,猜想动手的可能不大,将卷起的袖子放下,上楼去洗澡换衣服。
等月朔一上楼,周蒙溪往那男子的边上一坐,问:“你想做啥子?”
“主宫震动,我倒是想请问你想怎么样?零八年,主宫震动过一次,地府大乱,余患延至如今。今主宫震动,地灵外泄……”
周蒙溪打断他的话,心虚地摸着鼻子说:“我叫周蒙溪,不是和歆。”她说完就起意跑向厨房,说:“我去做饭。”结果刚搬来这里的她连厨房在哪边都不知道。
那男子提醒她:“厨房在你手左边,楼梯左侧第一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