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算是人了吧?人可以无视地心引力地浮在空中且以能赶上火车的速度飞?
周蒙溪落在那辆在铁路上飞奔的发往成都的火车:“孃孃,我要一碗兔儿面。”
“妹儿,你去别家吃嘛。”那煮面的阿姨显然很怕周蒙溪。
旁边路过的人见到周蒙溪也都绕着走。
周蒙溪想了想下,问:“孃孃,我是不是变得很丑?”她估计可能是自己在地下呆的时间久了,也变得有点不成人样。
“往左拐两百米左右有一个公厕,那里有镜子,你自己去照哈儿镜子看嘛。”
周蒙溪见那煮面阿姨拿筷子的手都在抖,也不好意思再站在人家店门口吓人,她调头朝公厕走去。迎面走来的人见到她都跟见鬼似的唯恐躲避不及。她走出去几十步远,就听到那阿姨在骂:“妈卖屁哟,大清早地见到鬼老二了。”
鬼?周蒙溪知道那阿姨在骂她。她不知道自己如今变成什么样了!
周蒙溪来到公厕门口,刚好从男洗手间出来一个人,看到周蒙溪,大叫一声:“啊!”返身巴在墙壁上,惊恐地嚎一声:“有鬼!”周蒙溪停下步子看着那人。
那人吓得屁滚尿流,嚎叫道:“妈油,有鬼啊——”贴着墙挤过去,连滚带爬地跑了。
后面又有一个人出来,见到周蒙溪,吓得发出声“咦”的惊叫,驻足停在当场,双眼紧盯着周蒙溪,一动也不敢动。
周蒙溪赶紧加快步子走进洗手间,幸好这时候女洗手间没有人。她站在镜子前朝里面一望,镜子里的那个鬼影吓得她差点一掌朝镜子里劈去。她朝镜子里望去,只见镜子里的那人:“好造孽啊,都瘦成光骨头了,这么冷的天还只穿了件稀破的衬衣,冷都要冷死球。”
周蒙溪语塞,心说:“我有这么悲惨吗?”
边上,又走来一个啃包子的人,他的嘴里啃了一个,手上的小袋子里还提了几个小笼包,看到周蒙溪这样,犹豫了一下,把袋子里剩下的小笼包全搁在在周蒙溪的面前,然后加快步子走了。
跟来的人看到周蒙溪这样,纷纷慷慨解囊,没多久,周蒙溪的面前堆了一大堆零钱,五毛、一块、五块、十块都有。
周蒙溪无语地看着面前这堆越来越多的钱,纠结得直挠头!她在心里叫道:“我又不是叫花子!”想她现在一身飞天入地的本事,居然还乞讨?丢死那个人了!不仅丢死她的人,连她师傅的脸也丢光了?呃?丢光师傅的脸?周蒙溪灵机一动,脑子里突然冒起个想法。她犹豫片刻,最后一咬牙,说:“收吧!”反正现在也没地方去,这副鬼样子到处跑还容易把人吓倒。倒不如先养点肉,让自己有点人样再说。至于别人的施舍,她也不能随便要,以她修炼的灵气做交换好了。她朝每个向她扔钱的人身上弹去一点灵气做为交换和打记号。这点灵气的好处不大,但渗入人的体内,多少也有点益处,最重要的是以后她遇到会认识。
周蒙溪就这么在天桥下“乞讨”,每天馒头、面条偶尔加点肉,吃了睡、睡了吃,不到一个月倒把自己的肉养了起来,脸上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面浮青色,透出红润的光泽。
这天二月初二,农历腊月二十九。
周蒙溪把散在自己面前的零钱收起来揣起兜里,决定结束她的乞讨生涯。算命的说她是乞丐命,她也认了,就当那那算命的算得准。
“妹儿。”一个七十多岁头发全白的老太婆把一碗面条端到周蒙溪的面前,面条上还添了一个荷包蛋。这老太婆姓彭,是位退休教师,看她可怜,经常送吃的给她。周蒙溪每天收入过百,兜里已经攒下几千块,早不愁吃喝,但老人家的好意,她也不好拂朔,哪怕是好心的施舍她也不愿。穷人家的孩子没那么多讲究,说她没骨气她也认了。
周蒙溪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