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眼前的景象最终停在了满是鲜红色热液的画室,她伸手想要触碰面前那副画满鲜花的油画,笨拙的笔法像极了初学者,只是看完了杜槐谙记忆的金铃知道,这其实是杜槐谙废了他画画的右手,他只是选择用左手,为了不让人知道,他对外宣称改画油画,其实是他的手已经废了。
那满油画布的花,兴兴向荣彰显着对生命的渴望,金铃眼睁睁的看着杜槐谙一点一滴的将画画完,他俊秀的脸上满是对生命的向往,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厌倦,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让这个人现在这么厌恶这世间,对所有人抱着满满的恨意。
“叮铃铃——!”清脆的铃铛声音响起,之后金铃就听见秦莫离焦急的喊着她的名字。
“金铃,金铃!你在哪里?”秦莫离的声音从远方传来,金铃抬头寻找声音的方向,嘴上回答道:“我在这里,在杜槐谙的记忆你!”
“金铃!”这是东方御的声音,带着焦急和担心,还有一丝丝心疼。
“哎!”金铃用尽全力应了一声。
她声音刚落,周围的景象开始崩塌,眼前出现一道银白色的光芒来,那光芒越来越刺眼,刺的金铃真不开眼睛,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在家里的沙发上了。
“醒了?”秦莫离惊喜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金铃抬眼睛看去秦莫离那张大脸就在她的头顶。
“大小姐,你这个角度丑死了。”金铃道。
秦莫离:“”一醒来就开始皮,断腿哦小心。
“醒来就好了。”东方御将她扶起来,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
金铃才看清楚周围的人,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了?
“你被杜槐谙偷袭,我就将你带回来了,妈妈和子衿他们上街去了,这件事不能让他们知道。”东方御替金铃解释了疑惑,顺便叮嘱了屋客厅里面的知情人。
金铃茫然的点头,然后回过神来,她急忙的拉着东方御的手,转过身去问他,“东方,杜槐谙呢?”从一醒来就没见到人,还有那个淮梨。
“那个人?被送到警察局去了啊。”秦莫离坐在沙发上,伸了个腰道,刚才使用追魂铃,真是累死大少爷他了。
“警察局?”金铃抓着东方御的手,道:“东方,不对,凶手不是杜槐谙,他只是给背黑锅的,我们都错了,这一切都不是他造成的!”
东方握紧了金铃的手,摇了摇头,淡淡道:“就当是他做的,金铃儿,你需要休息。”
“什么当做是他做的?东方,他是无辜的,凶手明明就是江明越,为什么?”金铃无法理解东方御的行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江明越,跟杜槐谙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杜槐谙愿意背了这个黑锅?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东方御不管?
“铃儿,你累了,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东方御制止了金铃要下去的举动,他将人抱进怀里,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将她抱上楼
“秦莫离你跟着东方愿自己玩会儿,今天谢谢你了。”东方御头也不回道。
金铃被他强行抱回了房间,一放下她,就将门反锁了。
“东方,你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杀了那么多人了,你就这样放任他吗?”金铃不能理解,她赤着脚站在羊毛地毯上质问。
“杜槐谙甘愿替他顶了这个罪名,你又何必紧追不放?”东方御道,他不能将金铃牵扯进东东方家十几年前那场叛变中来,这个人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你明知道他是无辜的,东方,你是东方家的家主,亿万生灵都你一个人背负,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发生?无辜的人进了大牢抵命,杀人凶手就这样逍遥法外?你跟谦也都是家主,为什么就能看着这种事发生?你不阻止吗?”金铃一声声的质问,将他跟自己主人相对比。
东方御脸色很难看,忍耐着金铃对他的不理解,不信任,但是听到她将自己和那么所谓的东方谦也作比较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