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绯端着醒酒汤,来到隔壁,果然他哥哥也是醉得一塌糊涂,趴在仆人守夜时的床上呼呼大睡,酒气熏天,红衣紧蹙着眉头,嫌弃得不行。
她强行将醒酒汤灌到他的口中,又用热水给他擦拭了脸,盖好被子,嘱咐红衣照顾好他,才放心回去。哥哥以前就没喝过酒,估计明天疼起来可受罪了。
唉,这群人,明知道自己的酒量差,就不要喝那么多嘛,还好酒品不差,不然第二天起来可丢脸了。
靳言在空间里洗了个冷水澡,又喝了一些空间的水,此时头脑已经清楚了。想起刚刚绯儿嫌弃的样子,他不禁懊恼。
绯儿该不会丢他在这里,不理他了吧?
靳言左等右等不见绯儿进来,烦恼之下,将空间里的手下都拉出来练练,导致累了一天的从属下,半夜又得起来忍受主子非人的折磨。
绯儿进来时见到的场景是,靳言将众手下揍飞了一个又一个,完全就是不是在比试,而是在呆打,没有半点公平可言。
她不禁心想:难道靖哥哥喝酒后,酒疯就是喜欢揍人?
以后坚决不让他喝了,万一他发起酒疯来,连她都不认了怎么办?
绯儿一个人站在屋前,脑中闪现靳言揍她的样子,不禁出神。连靳言来到她的面前都没有发现。
“绯儿,我以为你不理我了呢,你如果不喜欢我喝酒的话,我以后不喝了。”
绯儿望着他的眼睛,弱弱地问:“靖哥哥,你刚刚是在发酒疯么?”
靳言:“”
他的酒量虽达不到千杯不醉,可也不轻易醉,喝了两大坛酒只是有一点点上头,不用片刻他就是恢复,他离发酒疯一词无关吧?
她又问了一句,“你发泄了这么久,现在酒醒了吗?”
靳言尝试解释,“绯儿你误会了,我没有醉”
绯儿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看来酒真的没有醒。快喝了这碗醒酒汤吧,一会儿睡一觉,明天头就不会那么痛了,”
靳言:“”
他没有再解释,而是将绯儿递过来的醒酒汤喝个干净,再拉着她回屋内睡觉,打算明天醒来后以良好的状态再解释。
次日晌午,林思思再次在门外要求拜访,这已经是林思思被拒的第三次了,可她仍然每天过来,一副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样子。
莫轻轻远远见绯儿坐在屋内嗑瓜子,大声斥道:“林雨绯你也太过份了吧!林姨娘在门外求见多次,你却端着架子不肯见,不说她是你妹妹,就她怀着孩子在大冷天求见,你也不该拒绝。你这个女人也太狠了。
你现在都还不是靳家的二少奶奶,就这么狗眼看人低,日后成了靳家的二少奶奶,恐怕我这个大嫂还瞧不上了。”
莫轻轻虽然看不上林思思村姑的身份,可林思思好歹是她大哥的小妾,现在还怀着孩子,看不起林思思,就代表看不起她们莫家。
绯儿直接怼道:“关你屁事啊?又不是我求着她来见我。”
莫轻轻气结,“当然关我的事,林姨娘是我大哥的小妾,你看不起她,就是看不起我们莫家。”
绯儿嗤笑一声,“莫家?你别忘了,你早就嫁入靳家了,出嫁从夫,你已经是靳家的人了。林思思不过是个小妾,也就是个下人,还达不到你说的那么严重。”
莫轻轻不屑地轻哼,“乡下就是乡下人,莫家乃京城第二世家,你以为像你们乡下一样,做什么事都要随心情么,在京城各大家族都是需要往来的,今天你这样对林姨娘,下了莫家的面子,以后别想莫家会在生意上帮靳家。”
绯儿淡淡地问:“恕我无知,我想知道莫家何时帮过靳家了?”
莫轻轻:“”
莫轻轻一时语塞,莫家一直想取代靳氏京城第一的称号,不说帮忙,暗中都不知道给靳氏下了多少绊子,可不管怎么样,她才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