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吗。”
这话,看似与尤桦的前文风牛马不相及,实则却是正说到她心坎了。
尤桦有时候真觉得,庚以名像是在她心里安了个探测器,她在想什么,庚以名立马就能对症下药地回答。
于是尤桦忍下劝庚以名改名为庚蛔虫的冲动,听庚以名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这广告效果如此卓著吗?因为我们选择的方式好啊,把大部分的钱都砸在了线上推广。你想想,别人看到广告,只要有点兴趣,一点,就能直接进入已阅的链接,这样是不是就很容易成为粉丝了。”
“因为这,所以我们没在实体的大广告牌上下功夫?”尤桦一下子理解,然后赞道:“选得好。”
“是啊,所以你也赶紧调整心态,坦然接受你的涨粉速度吧,然后,跟我好好商议一下下个视频拍什么。”庚以名松了口气,将话头轻飘飘揭过。
“行。不过你是不是还是给我鱼目混珠地买了粉了?”尤桦没死心,仍然狐疑地看他,“不然你干嘛一见我接受这说辞,立马就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看了看她,庚以名终于对她执拗的念头表示投降。
他举起手,弱弱地说:“你快到二百五十万的时候,我给你买了二十万。我强迫症。”
“”
*
最终,尤桦还是把买的那二十万给慢慢洗掉了。
她特意让洗粉的速度跟涨粉的速度持平,一边涨一边掉,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抛弃了那买来的二十万粉丝,没有人发现。
虽说买粉在这个圈子里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尤桦深知网民脾性。一旦被讨厌,那就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能拿出来说的。
人红了之后被黑难免,可尤桦还是不想给那些戾气极重的喷子们留下太多置喙的空间。
知道这事儿后,庚以名也没有太过评判。
反正她自己的粉丝,确实应该她自己做主,于是,他就把心思全部都放在了他们将要拍摄的下一个视频上。
广告会持续投放两个月,但涨粉的速度却不会持续两个月。
两个月之后,该看过广告的目标人群都已经看过了,该涨的粉也已经涨完了,接下来,就该掉粉了。
因为清楚这个显而易见的过程,尤桦和庚以名就每天都在抓头皮,意图想出一个能够牢牢抓住新粉内心的视频,让他们关注了就不想走。
可是这样的视频,首先得是个精品,而精品,还真没有那么好做。
尤桦在出了几个趣味小视频之后,已经开始做她一直想做的主线了——把这套格斗术,系统地教给大家。
其实尤桦做视频也不是光光为了红,她还是有私心的。
例如,如果能让更多人学到他们家那套尤家拳,她心里就会很满足,这满足程度,甚至可以跟得到瞩目值的感觉相提并论。
毕竟这是那个世界留给她唯一的印记。能在这里发扬光大,就能让尤桦感觉到两个世界的联系,感觉到她在这里真正的存在价值
别人要说尤桦这是中二病,她也无所谓。
习武之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将自家招式名扬天下的江湖豪气的。
只不过在现下这个需要固粉的重要时机,继续更新那一套系统教学就不太合时宜了。
那个系列的视频只适合已经被她的内容吸引的人,对于这些漂浮不定的新粉,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两个人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对于新视频的主题,他们是提出了一个又一个方案。
那些方案被尤桦或者庚以名写在纸上,然后放在桌面,最后在两人共同的争执或者叹气声中,飞往了同一个归宿:垃圾桶。
尤桦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吹毛求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