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阿姨已经殷勤地倒茶,圆圆趁着这个机会,从糖果盒里面揣着糖果往口袋里塞。“你去看着她,糖不能让她多吃。”孙安青低声嘱咐了保姆一句,又对谭旭笑道:“药箱在上面,你先在客厅里喝杯茶。”
孙安青径直上楼,她穿着一件长度盖过臀部的卫衣,颜色是米黄色,色调很暖,一双美腿又白又长,走到拐弯处,纤纤素手轻轻地搭上朱红色的栏杆,缓步轻移,已是风情万千。
孙安青背对着门,弯腰在医药箱子里面搜拣着,考虑到谭旭手上的伤口很小,可以先用紫药水消毒,再寻几个创可贴就行了。身后的门悄悄地关上了,孙安青察觉到头顶上投来一片阴影,她有些微的惊讶,她仰脸,男人已近在咫尺,目光热烈得似乎能让人融化。男人像优雅的猎豹,搂着孙安青转了个圈,辗转攫取着嘴唇的芬芳,舌头叩开齿关,在里面尽情地攻城掠地,孙安青的肩膀由僵硬到放松,原本已经拿在手中的那瓶紫药水自指间滑落,软塑料瓶子碰掉在实木地板上,似乎发出了沉闷的“咚”的一声,孙安青仿佛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对方凶猛的力气让她不禁后退,男人宽厚的手掌及时地巴住后脑勺,孙安青抵在墙根上,吻并没有停下,孙安青双手环上了他的腰。
这一吻吻得难舍难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嘴唇稍稍分开时,两人都面色潮红,胸膛急剧起伏着,空气里都是一点即燃的荷尔蒙味道,男人微微汗湿的头发贴着耳根,该死的性感。客房的门其实早就关上了,孙安青视线仍落向那扇棕色的木门,唇齿间费力地挤出两个字:“圆圆……”
“保姆,已经带走了。”
孙安青立刻放松下来,她微仰着头,卫衣的拉链已经被蹭开了,露出了胸膛如玉般的肌肤,成熟曼妙的曲线尽情地展现在眼前,男人的目光是近乎饥饿的凶恶,两具身体互相摸索着,衣衫零落一地,两人翻滚着到了床上。
孙安青瞳孔里俱是男人精壮的躯体的倒影,她双手紧紧环绕着他的脖子,长长的指甲掐入他背部的肌肤:“谭旭?”
谭旭知道她的意思,些许的疼痛让此刻的他更加清醒,他近乎迷恋地望着这张令他魂牵梦萦的面孔:“我想好了,不后悔。”
孙安青半是臣服半是抵抗,从口中一字一字地蹦出问题:“你,上,门,做,客,那,礼,物,呢?”
谭旭勾了勾嘴角,他的手指沿着唇瓣的美好形状虚虚地划着,很快就用百倍的热情回答了这个问题。
压抑许久的热情一旦爆发,竟是如此浓烈而持久。等孙安青拉开窗帘时,天已经暗了,月亮悄悄地爬到半空中,皎洁的月光照得人心底亮堂堂的,仿佛涤荡去了原先的那点不确定和小猜疑。孙安青虚软地倚在窗边,长发略显凌乱地垂在胸前,半拢的衣衫难掩欢爱的痕迹,她侧手轻拨着一侧的窗帘,举止慵懒迷人。谭旭走过去,双手环住腰,用厚实的脸膛紧紧地贴着她:“你怎么能这么好看?”简直让人欲罢不能。爱慕的种子多年前已经悄然种下,如今早已长成参天大树,撑满了整个心房。
孙安青踮起脚尖,在谭旭的薄唇上落下一个吻,这个吻差点让形势有些失控,谭旭欣喜若狂,男人火热的部位已经顶着孙安青,孙安青着急起来:“不行!”
有保姆在,第一天不好做得太过分。幸好她们还有点眼色,并不曾到房间敲门。但是,若是继续呆下去的话,可就说不准了。谭旭心里叹息了一下,开始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回去。衣服已是有些皱了,他用手指稍微弹了弹褶皱的部分:“我好像应该在这里放点换洗的衣服。”除了衣服,还有他的毛巾、牙刷、刮胡刀等等都应该光明正大地占据着位置,以此标记着他的领地。
孙安青也在检视自己身上的穿着,长卫衣的链子拉到最高,勉强遮住引人遐想的痕迹,她很自然地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