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傅楚窈被彻底被累坏了。
所以吃完晚饭以后,她就舒舒服服地用热水泡了个澡,然后自己给自己按揉了一会儿的穴道,便早早睡去。
休整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傅楚窈感到精力充沛。
勤劳的友子已经做好了早饭。
——早饭是一碗鱼肉红薯泥,里头掺着切碎了又焯过水的野菜。
不得不说,这碗糊糊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有点儿像婴儿吃的辅食),但味道很不错;而且一整碗的糊糊,其实比喝鱼汤更饱腹。
已经习惯早餐喝鱼汤的傅楚窈吃了大半碗以后,就有点儿吃不下了。
可转念一想
今天恐怕还得给黑心肝做推拿、转经移穴,所以这还是体力活吃多一点儿对自己是有好处的。
这么一想,傅楚窈便继续吃起了红薯糊糊。
趁着傅楚窈吃早饭的空档,友子轻声告诉她,说昨晚上她已经把那三个粘着叶子的泥球儿扔进了那堵墙的里面。
傅楚窈点点头,笑着冲友子说了声多谢。
匆匆扒完饭,傅楚窈跟着姜莹、姜哲沐一块儿去了药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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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像安安静静的?
傅楚窈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
其他的病人应该已经被打了镇定剂,安安静静的倒也不稀奇。
问题是,她的两个病人可是不打镇定剂的啊,那,那俩怎么没动静呢?
一走进办公室,傅楚窈先往姜凡志和黑心肝的病房看了一眼。
好像两人都安安静静地睡着?
这时,姜哲源便迎了过来,面带喜色地说道——
“阿窈,二十九叔的情况真是一天比一天好昨天半夜他醒了一回,然后指着左下腹跟我说疼,我扶他起来小便了,然后又让他吃鱼肉粥,结果他把鱼肉含嘴里,堆在舌头上让我看,意思是要吃肉”
傅楚窈一听,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也高兴了起来。
——会表达,那当然很好!
只是,左下腹疼痛是怎么一回事?
傅楚窈去了姜凡志的病房,给他把了个脉。
呃,他左下腹疼,应该是憋尿憋的膀胱疼?
傅楚窈略微放下了心。
她翻开了姜凡志的医案,又看了看姜哲源对于姜凡志血液数据的各项记录,最后又调整了一下药方,让姜莹去按方抓药,再煎药吃。
跟着,她又转头问姜哲源,“昨晚上黑心肝的情况怎么样?”
姜哲源苦笑,“你不在的时候,还真没人镇得住她昨天晚上鬼哭狼嚎的,我就没理她。后来她看到二十九叔在吃鱼粥,她也想吃,就骂人,我没理她”
“最后她可能是饿得不行了,哭得厉害,我才给了她半碗鱼肉粥。嗯,大约是凌晨两点多开始闹的,四点多才睡了”
傅楚窈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不过,她有力气闹腾那么久?”
说着,她走进了黑心肝的房间。
黑心肝正打呼噜呢!
傅楚窈给她把了脉,果觉得黑心肝的脉象较昨晚强了不少。
趁着上午无事,傅楚窈赶了姜哲源去休息;然后去找长谷川凛,要求再多接收一个病人
长谷川凛对待傅楚窈的态度已经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转变。
听了她的要求,他先是满口应下,然后又打听黑心肝的情况。
傅楚窈本来就没打算瞒着他。
只是,她告诉长谷川凛,黑心肝需要继续接受治疗,明天下午四点,她可以让长谷川凛去看看黑心肝的情况。
长谷川凛点点头。
可就在傅楚窈正准备离开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