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就伸手去够俞欢的额头。
“会不会是冰库里面太冷,阿欢不舒服啊?”
俞欢摇摇头躲开严婉婉的手,深吸一口气,把面上的热度降下去,继续分析说。
“我想着既然是赵府的门房捡到的手镯,那么想着你肯定去的就是那边了。”俞欢把从琦蓝那处听到的事情都说出来,“本来是没什么想法的,因为那边除过赵府根本就没有别的世家,直到琦蓝告诉我--”
俞欢顿了顿,挑眉看着严婉婉说:“赵府旁边就是公主府的后门。”
“为何-”会怀疑是连驸马呢?严婉婉想去俞欢的脸上看出一丝“不确信”,可是她并没有看到那丝“不确信”。
呆在冰窖里面说话,真的不是一个好地方,俞欢呼口热气,拢拢身上厚披风。
“其实之前我也想过可能会是大公主做的,毕竟大公主嚣张跋扈的名头在外。但是我也让人去公主每月必去的寺庙问过,里面的寺人都说每月大公主都吃斋念佛为病弱的儿子祈福,我就觉得不像是大公主做的事情,毕竟一个每月都要在佛祖,菩萨面前祈福的人,手上怎么敢沾上那些肮脏的事情。”
她愿意去相信一个整日吃斋念佛为孩儿康健祈福的人。
严婉婉眉眼一展,伸手把俞欢拉过来,把另外一件披风也披在她身上,心底不禁想着:谁让你不挑一个好的说话地方呢,硬要往这冰冷的地窖钻。
仔细说来,怪不得热锅一停,就非要拉着她往冷库地窖里面来,当时说是要看看冰库的东西,现在想来恐怕阿欢是怕她们之间的谈话被人听到吧。
想到这里,严婉婉勾起嘴角,侧过头继续耐心地听着。
“那连驸马凶恶的名头在外,却也有惧内的称号,没有想到,他竟然敢做出草菅人命的事情。”
倘若她记得不错,当时跟严叔一起殒命的人共有二十八人,俞欢皱起眉头。
当初二十八人的尸体横沉在严府门口,算是在京城闹出的一桩大事,负责审查的仵作查过尸体,却以“中毒”匆匆了结那桩案子,现在想来也是蹊跷。
想必“中毒”的玄机,也肯定和连驸马脱不了关系。
瞒着俞欢那么多年时间的秘密,就在这么一瞬间被人全部抖出来,严婉婉不禁苦笑一下。
她当初也不相信那么“惧内”的连驸马会做出杀害二十八人的事情,可是所有的证据指向的人只有一个人,就不容得她不信了。
“阿欢。”严婉婉仿佛是再也撑不住那么一些秘密,“我怀疑我父亲当年是知道一些事情才遇害的。”
谋杀?
俞欢的瞳孔霎时间放大,忍住惊讶的心情,把耳朵靠近严婉婉。
“当初父亲应该是知道……”
来的时候是严府特地派马车接的,回去的时候除过前头坐人的马车,后面还跟着一辆载满各种各样新玩意的马车。
芷兰感觉新鲜极了,每次她们严府婉婉小姐就会给她们二小姐送来很多其他地方的东西,比如她们今天中午吃得热锅--铜锅。
今中午她们和月银吃那个热锅还真是不一般的好吃,什么东西搁到里头一涮就特别的美味。
想到那些好吃的东西,芷兰看着铜锅,不禁心里就想着要拿什么新鲜东西往里面搁着涮涮用来吃了。
一旁的琦蓝比芷兰稳重,从冰窖里面出来的时候俞欢就看起来有些“不安”。
比起上午的不耐烦,这会就是不安。
想到这处,琦蓝赶紧把暖热的炉子给俞欢递过去,柔声问道:“小姐是不是有心烦的事情啊?”
俞欢接过暖炉,用劲把暖炉往手心里面塞,看着琦蓝担心的神色,朝着她那边摇摇头,“没事。”
她不是心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