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
只是这萧慎和他暗卫也太不在乎朝廷的尊严了吧,户部依旧来去自如。
把她这里当作什么地方了。
“平城客栈。”萧慎莫名的蹦出一个地名,接着又换上一副严肃的神情,“含情脉脉”地看着俞欢说:“欢欢,聊天还是敞开屋门聊比较好。”
这句话一丢,人影就不见了。
敞开屋门?!
还未等俞欢反应过来,耳边就又听见有人扣门的声音。
今个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妖魔鬼怪”都往她这里钻呢?
俞欢刚才趴在桌上小憩,让沈眠和萧慎轮番这么一折腾,褶皱的官服如今才想起来整理,简单拾掇之后,才去开门。
门,沈眠关得挺严实。
“陈尚书?”
陈尚书拿着一卷名册,佝偻的身躯屹立在凛冽的寒风,颤抖着。
看起来等的时间不短。
俞欢赶紧把冻僵的陈尚书扶到屋内,正打算把门带上时,莫名又想起萧慎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光天化日聊公事,还是敞开屋门最佳。”
怎么又想到他了,俞欢摇摇头把那人的话扔到一边,把门轻轻掩上。
屋内的炭盆烧地正旺。
“陈尚书。”俞欢就是陈尚书一手提携上来的,他也算是俞楼的一个挚友,她称一声“陈世伯”也不为过。
陈尚书身体刚刚觉得发热起来,听到俞欢的话,挥挥手示意没事。
“怎地在外头站了那么长时候?”
俞欢不理解的是为何陈尚书站到门口,怎么不扣门。
陈尚书面色沉下来,看着小辈的关切,心里有些挂不住。
难道让他说他正准备扣门的时候,仿佛被人定住了一样,什么动不了,什么也听不到吗。
那肯定是不成的,威严对于他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陈尚书轻咳两声,点点头认可俞欢关切的意思,生硬的绕开话题,“前些时候,阿欢可记得那个陈侍郎。”
陈尚书和陈侍郎都是本姓,之前俞欢介绍过一桩婚事给他。
“侍郎府里添人了,这是宴请的帖子。”说着陈尚书就把夹在衣衫里面的请帖拿出来,放到俞欢手里。
繁衍儿孙,都是喜事。
陈侍郎为人坦诚,不失为君子,他府邸的喜事,应该去凑凑热闹,俞欢欣然接下那封请帖。
她一贯是不大愿意凑宴请的热闹的,之前也有贵女邀请过,但是后头被她以各种理由推去。久而久之,大多数贵女就不愿意拿着热脸来贴冷屁股了。
只不过这次因着严婉婉的事情,破不得要走一趟公主府的宴请,以此类推,陈侍郎府的宴也推不得。
陈尚书看着俞欢极其给他脸面,接着没端着官员的面,像长辈一样和颜悦色地问了一些平常的事情。
户部外头九暗还等着,俞欢也不敢再多耽搁时间,眼看着陈尚书心情不错,就趁着也把出府的事情说罢。
“去吧,去吧。”
俞欢出府的借口是“给俞府六少爷挑个礼物”,他自然不能不放人。
暗九看着沈眠把纸条带进去半响了,也没有看到俞欢从门口出来,马车上面呆不下去,来回地踱步。
看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心里有些着急,想着是不是刚才不该让沈眠带信,抑或着是俞欢还没看着信。
“二姑娘,你可千万不能怪暗九啊。”
暗九嘴里嘀咕着,步伐来回之间,眼睛的余光瞥见俞欢正从门口出来。
二姑娘。
终于出来了,暗九回过神来,迎着俞欢飞奔而去。
“二姑娘,那张纸条…”暗九不确定地问着,生怕他刚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