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诗词歌赋,但是和昭和还有贺阳侯说话却从来都不藏着掖着,一贯直言。
“原来你瞧上的是那位俞大人,怪不得刚刚规矩都不顾急着扶人起来。”昭和想起刚刚萧慎那番不舍得俞欢离开的模样心里有些苦恼,“不过,阿慎,俞女官似乎没有”
昭和的意思任凭谁都能猜出,若是俞欢心里有一点对萧慎的心,也不至于刚才急着撇清和阿慎见过的事情。
“人该是谁的自然是谁的。”
接近年底,户部负责官职调动的人们事务也繁忙,除京官调任之外,还有各个地方的调任,每到年底这些各地的官职变迁,还需要整理成册,交到宫内封存,而一些像俞欢一类的户部人员,年底各府的婚事居多,整日也是忙着从一个府邸跑向另一个府邸。
只是俞欢倒是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她手里目前只有贺阳侯府一个活,如今贺阳侯府那边对于婚事没有音信,其他人也不敢随意派活给她。
俞欢十分满意目前的安排,没有那么忙碌,也不用再次见到萧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面前的……人。
“阿欢。”书冽出现堵住俞欢回府的路,让着一旁的人也跟着挡住这一条路,“严婉婉是怎么想的?你该是告诉她,我一定会娶她回府的。”
俞欢对于书冽堵住路的行为是看不入眼,无奈地看着眼前近乎幼稚的人说:“严府不许你入,你不去便罢,堵住路找我,我也无能为力。”
书府那等世家岂是会轻易容许一个商户之女嫁给书冽,俞欢也打心里也觉得严婉婉的决定做得不错,孽缘该断就得断。
书冽的声音突然提高,痛苦地看着俞欢说:“阿欢,你可知道我有如何爱她?”
俞欢并不怀疑书冽和严婉婉这段感情的真心,看着面前的书冽不像往日的意气奋发,叹口气说:“只是书冽,你能向我确信你一定会让你家里的人都接受她吗?”
书冽突然愣住,说不出话来。
“我…”
俞欢和书冽共事也有三年的时间,不说对于书府有多少认识,只是从书冽平时的行为都可见一些。
“前些时候,你托我送给严府的那个小瓷瓶,那是你借口沈眠受伤才拿出来的吧。”
“…”书冽低着头,后面的一众随从也不敢抬头。
俞欢看着书冽失落的模样,皱皱眉头继续说:“仅仅是一瓶伤药,你都不敢借着送到严府的名义,怎么让人妄想书府的人对严婉婉…”
书冽的事算是意外,俞欢走出户部的门,就看见俞府的马车停在眼前,俞欢抬头看看天色,快步走上前。
“于叔。”
于叔是俞府的家仆,曾经还做过俞大老爷的随从,后来俞台俞大老爷亡故之后,一直为俞欢赶车。
于叔见到俞欢从户部出来,瞬间提起精神,起身从马车上搬下来木凳。
坐到马车上,俞欢想起刚刚失魂落魄的书冽,心里多少还有些惋惜之意。
严婉婉出身商户,却有一心对她的书冽,运气不错的话若是能够和书府结亲,凭着书府的威名,那些一般的世家算是什么,到时会有数不清的人会瞻前顾后的接过严父的事情…
只可惜…二人有缘无分。
“闲杂人等,速速退让。”
“闲杂人等,速速退让。”
官府府兵敲锣警告的声音从马车外面传过来,让俞欢顿时回了神。
于叔眼看马车就要和面前官兵后面的马匹正面照上,还来不及刹住马车,心里暗叹:“糟糕。”
只是可能给俞欢惹了祸事,于叔的心里满是自责充斥的时候,听到对面突然有一个官兵朝着后面骑马的人吆喝:“世子爷吩咐,先让俞府的马车过去。”
于叔心里一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