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林圭的脖子，圆润的翘臀斜坐在林圭的腿上，慕青芜星眸迷离地盯着林圭的眼睛。

    只听得哒叭一声，白色的衬衫飘落在地，大片凝如玉脂的雪白肌肤暴露在林圭眼前，两团柔软坚挺挤压在林圭胸口，即使是隔着一层西装，林圭也能清晰察觉到那一抹弹性与温热。

    “圭，保护我和之瑶，我余生就是你的。”

    似是为自己找一个借口，慕青芜呢喃着，一双鲜艳的红唇印了上来。

    “不要！”

    林圭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偏过脑袋，右脸上那一抹湿润温热还是让林圭浑身一颤。

    林圭看着慕青芜那双直愣愣注视着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啊？委屈，不解，娇弱，多情……林圭很难想象，一双眼睛中，竟能同时表达出这么多情绪。

    林圭咬了下舌尖，闭上眼睛，坚定地推开了慕青芜，站起来，转过了身去，似是在倾诉，又似是自言自语：

    “过得真快，我回到清溪，怕是有十六年了吧？

    从当初一无所有，到有一个小家，一人，一猫，一狗，一只鹦鹉。

    许多早上，大喵懒洋洋卧在沙发上睡觉，我就带着大王、大黄出去散步，大王立在我的肩膀上，大黄就屁颠屁颠跟在我俩身后，小镇青石铺就的小道上，带着露水的阳光能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晴天的上午，阳台上有斜斜的暖阳，我依在躺椅上看书，大黄和大喵就安静地坐在一边打盹儿，大王总喜欢飞到桌子上用我的水杯喝水。

    我去了学校，这三个祸害总能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我一摆出收拾他们的趋势，他们就一副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大喵没事会追自己的尾巴，大黄总是会因为抢赢了也不会吃的一条鱼和大喵鸡飞狗跳地打起来，大王每次能把他们的声音学得惟妙惟肖，然后扑棱棱飞到书架上自个儿傻乐。

    他们三个在餐桌上都有自己的位置，大黄和大喵在我的逼迫下学会了立起身子吃饭，屁股坐在凳子上，前爪刚好可以够到桌子上的碗，大王就站在他的那个高高的三条腿的长凳。

    紫琉有时下午会来，和我一起聊天看书，看电视。经常一起买菜，晚饭有时她做，有时我做，大多的时候还是一起做，都不想做的时候就石头剪刀布。

    大王、大黄、大喵每天都要洗澡，有时我洗，有时他们自己洗，紫琉在的时候，如果心情好，她会帮忙。

    紫琉在的话，晚饭后我们有时会打些游戏，或者看电影，大王、大喵、大黄他们三个就卧在一边跟着傻乐。

    家里有紫琉的房间，她有时会留下，有时不会。

    一狗，一猫，一人，一只鹦鹉，有时再加一个紫琉，就是一个小家，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我偶尔也会想想，这个家能否再加一个女主人，却每次都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我不知道大王、大喵和大黄会不会喜欢她，她是否会对他们不好，她会不会强硬地分走我许多时间，她是否会因为一些小事和我吵吵闹闹，把这个家弄得鸡犬不宁，紫琉还能否随心所欲地想来就来，说走即走。

    后来，我得出了答案，不能，这个小家，小到再也加不进去一个人。”

    慕青芜抱着衣服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认真倾听着。

    林圭依然没有转过身，摊了摊手，自嘲一笑，继续讲：

    “我不是一个好人。在清溪一高，我资助了许多学生，但也让他们写下了欠条，十年为期。其中有几个漂亮女孩选择了被我包养，当然，是自愿的。我宁愿一次一结，也不愿和她们在其他方面有任何纠缠，更没有想过带他们回家，从来没有。

    你很漂亮，我很动心，加之当年的感情，我很想得到你。

    但若要以感情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