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王上,一厢情愿的帮北巍皇帝算计了后果。
同样的,北巍皇帝也在做同样的事情。不过却截然相反罢了,相比拓跋的有口难言。北巍的元帅温迪罕已死,还不是他们想怎么说怎么说。
于是宣平侯便同时受到了两封截然相反的国书,看过这样的国书,如果不是顾忌邦交问题,宣平侯都想直接扔了。
扔是不成,不过转移难题,还是可以滴!“锦郡王,你也看看这两封国书吧!”
李哲早就习惯了宣平侯时不时的刁难,淡定了接了过去。不过相比宣平的气愤,李哲却直接笑了。“既然他们想玩,祖父不如配合一下。将这两封国书以最快的速度送往京城,打嘴官司这种事儿还是要交给专业人士。”
听到李哲的回答,军师那是相当的满意。下边的安邦等人却不明白,一脸的懵圈。李哲无奈只得将话说明白,“将两封国书送到京城,也让那些整日嚷嚷着展现大国气度的文官们知道知道,他们大度,别人是是怎么看待大雍上下的。”
果然这话一出,立马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对,就应该让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瞧瞧。如果不是咱们这些将士勇猛,哪有腹地的和平。这次怎么着,也得狠狠地宰拓跋c北巍那些龟孙子一刀。”
安邦说完,好像觉得自己牛皮吹的太过了。缩着脑袋,小心翼翼的问道:“郡王,这些您和侯爷应该可以做到的吧!”
就连宣平侯也将目光转向了李哲,李哲却淡定的点点头:“这个自然,其实你们没发现。不论是拓跋还是北巍,就是一帮贱骨头。只要把他们打怕了,绝对乖得跟小猫一样。可如果给半点儿好脸色,绝对敢蹬鼻子上脸。”
呃,安邦这些将军可不似京城那些没经过事儿的官员。被李哲这么一点拨,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儿。
也就造就了,在北巍c拓跋使臣到来的时候,整个北疆无论文武官员没一个有好脸色的。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在李哲的提议下,两封截然相反的国书便送到了皇帝的书桌上。这位自诩明君的皇上,甚至比宣平侯更加气愤。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便将两封国书当众念出来了。“众位爱卿,对于北巍c拓跋这种不思反悔,在武力强取失败后,还妄图嫁祸他人,算计大雍的行为该如何处置啊!”
“这”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不论是主战还是主和,一下全都蒙圈了。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打架,战败之后竟然推脱责任,如果不是两份国书上红艳艳的玺印。他们还以为这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呢!
许久才一位老臣仗着自己的资历晃晃悠悠的站了出来,“皇上,会不会真如北巍帝所言,有不明势力在暗中挑拨三国之间的关系。此事还望皇上详查!”
详查个屁,不管是哪方的责任。北巍c拓跋的元帅都率军打到大雍的国土上了,作为受害者还要帮着他们不成,皇帝的脸色当即便沉了下来。
不过作为帝王与臣子不好计较,这时作为皇帝的死忠。丞相大人打了一个手势,文鸣当即便跳了出来:“那依王大人所言,北巍c拓跋没一点儿责任了。要知道北巍c拓跋的元帅还在北疆宣平侯押着呢?还是说在王大人眼里,大雍数万将士的命就不是命,就该白死不成?”
文鸣一番话当真没给王老大人留半点面子,却说道了皇上的心坎上。几个小国家,几乎年年犯边,为什么。不是因为明白大雍不可能同他们长时间开战么,现在更好直接胆子大的想要取而代之了。
可自己这帮臣子呢,依然看不穿里面的风险。“文卿所言有理,不论是否被人挑拨。北巍c拓跋无故与我大雍大战是不容争辩的事实,事后推卸责任更是事实。”
皇上一言便将此事定下了基调,所持不同意见的,却不敢提出了。没办法,没看文相已经明明白白站在皇上一边儿了么,还有一位掌握北疆大军的宣平侯,他们就不自找没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