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宣平侯陆建华心情格外舒畅,“好,瑶光说的锅本侯背了。另外在命账房取一万两银票过来。”
医老这厢进展顺利,荣伯那里就出了点儿岔子。基于慎重,荣伯并没有一道滦县便急着替殷雪鸳那所谓的未婚夫物色人选。而是先调查了一番,可没想到这一查,还真查出问题了。
平日自诩清高,恃才傲物的柳传智竟然与父亲公用一个女人!饶是荣伯见过了世间腌臜之事,也忍不住呸了两声。“殷姑爷是瞎吗,表小姐一旦嫁给这样的伪君子一辈子还能有好?”
被恶心到的荣伯行事那叫一个迅速,不到三天的功夫不仅拿到了柳传智与父亲公用一个女人的证据,甚至连之前的计划也没有忘记,女子选的那叫一个柔顺可人,柳传志一眼就迷上了。
当即凑了两百两银子为那女子赎身,并且安置在离家不远的一处单人小院儿里。为了让女子安心,小院儿也挂在了女子名下。
这么一来,除了帮忙赎身的族兄柳大,谁都不知道那女子已经成了柳传智的外室。行事嘛自然少了几分顾忌,频频造访小院儿。
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时间一长难免传出了几分。
只是一直等消息的殷雪鸳着急啊,“瑶光,这事情真的能成吗?万一,我爹不相信怎么办?”
“不相信就想办法让他相信么,事情就在那儿摆着,黑的说不成白的。”相比殷雪鸳,陆瑶光对荣伯有绝对的信心。
事实也正如陆瑶光所料,这会儿殷澈已经收到了柳传智私下将一个楼子出来的女人养在了外面。
这可捅了殷澈的马蜂窝了,一向四平八稳的他。直接弃了马车,带着两个贴身随从就往滦县赶。
只是殷澈赶回去的时间点儿有点儿巧,正好撞上殷澈父子从另一个外室的宅院出来。这情形如果殷澈还能忍得住就有鬼了。
当着柳传智父子的面儿便将那女人抓了起来,一番审问还有什么瞒的下的。“退婚,我女儿绝对不能嫁入这般肮脏的人家。”
殷澈已经气的口不择言了,可柳传智父子却不想就此放过这样的好事儿了。父子俩对视了一眼,“殷兄弟,当初是你先找的我们吧!说退婚就退婚,你家那闺女日后恐怕嫁不出去了吧?”
威胁,绝对赤裸裸的威胁,可偏偏掐中了殷澈的脉门。不过殷澈多年的县令也不是白混的,“你们不愿意,那好,明天就让真个滦县的民众看看你们父子的嘴脸。怎么样,这婚退还是不退?”
“退,我们退。”柳传智的父亲还好,反正这辈子已经没希望了。但柳传智还想着考举人走仕途的,当下一激灵立马应道。
同时死死的掐着父亲的右臂,生怕他会坏了自己的前程。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可殷澈依然憋了一肚子的气。更关键的是,回去以后该怎么同妻女交代呀!
当初,女儿对这桩婚事有抵触他不是不知道。可他依然那样做了,现在曝出这样的事情。他真的没脸啊,一路上殷澈都是恍恍惚惚的。
这样的状态当然瞒不过陆月母女,尤其是殷雪鸳已经得知父亲匆忙赶往滦县的消息。“爹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我”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殷澈真的很愧疚。可事已至此,再瞒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雪鸳,如果爹爹将你与柳传智的婚事给退了,你会不会恨爹爹呀?”
果然,事情成了!殷雪鸳心里一喜,面上却依然懵懂。可一旁的陆月却急了,雪鸳已经退过一次婚,再来一次?可对于相公的信任,还是耐着性子问道:“相公,怎么回事儿?”?
“是我识人不清,那柳家父子根本就是一对儿伪君子。柳传智那腌臜货根本配不上咱们闺女。”殷澈说的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