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告辞。”
“去吧。”出尘道。
青鸢这才扶了出尘一边往楼上走一边道:“小姐,您看西平太子怎么会知道您的事呢?”
“你忘了今天早上见过谁?”
青鸢幡然醒悟:“您是说早上来的人里有西平国太子?”
出尘点点头:“想来是了。”
“那太好了,西平太子和咱们二公子交情匪薄,看在二公子份上,咱们找他帮忙总是没错的。”青鸢喜道。
出尘笑了笑没有说话,都是皇家人,又怎会信这故人情?西平太子与二哥的确可以说是莫逆之交,可是二哥已经去了几年了,谁知道现在怎样?他今日出手相帮,未必不是另有所图。不过,既然他都出手了,自己是不是也该亮出身份了,让他知道他不会白帮忙的。
“青鸢,你替我去准备一份礼物,等青鹊她们回来我要亲自谢谢西平太子。”
而此时,凌林和花竫罗泊正坐在郡守府的花厅里听何仰之的回报:“冉小姐说她要找的人年纪在二十三四,身高七尺左右,略黑,偏瘦,剑眉星目,黎国口音。”
“等等,她说她要找的人才二十三四的样子”
这次,三人一起面面相望了,这位冉小姐也有近二十了吧,她爹才二十三四鬼都不信了。这位冉小姐分明就是在逗他们玩!
三人气愤的回到客栈,华卓便迎了上来:“殿下,对面那位冉小姐说准备了酒菜,想请你们过去一叙。”
罗泊立马道:“咱们这就去,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是个什么药”
“也好,多接触一下。是骡是马,总会露出马脚的。”凌林应了。
出尘的晚宴摆在客栈后院的水榭,水榭旁五颜六色的夜茉莉开鲜艳明媚,出尘一袭玫粉色的衣服比夜茉莉还要明艳动人,她正坐在琴案前信手拨弄琴弦,一曲高山流水缓缓的流动在空气中。
“闭月羞花。”不知怎的,罗泊心中闪过这句话。
计,绝对是计,美人计。几乎是出于本能的罗泊心中立刻又闪过第二个反应。他仰了仰头,可是这样的美人,就是计他也认了。
一曲毕,出尘从琴案前走出来:“漠氏染尘见过西平太子、二位公子。”
漠染尘,凌林只觉得这个名字十分耳熟:“阿染,你便是阿染”
出尘已知他便是西平太子,于是点头道:“正是。”
凌林瞬间有些激动起来:“我与你二哥甚好,他总跟我提起你。”
“我知道,二哥在信里也常提起你,他说殿下是天纵奇才,侠义心怀乃是西平之福。我也要感谢你当年对二哥的关照甚至陪他远赴昭国住了三年。”出尘道。
凌林笑了:“你二哥也总跟我说他妹妹是怎样聪明怎样漂亮,我一直以为他是吹牛,今日一见竟果然如此。”
出尘也笑了:“你是说我二哥果然吹牛吗?那我可就不高兴了。”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二哥果然没有吹牛。”凌林有些窘。
出尘忍不住轻笑出声:“怪道二哥信里说可惜你不是女子,否则他一定娶你,原来这么容易害羞。”
“你们兄妹果真一样的人,这张嘴实在是可恶。”凌林指着她道,“其实我早该认出你的,你耳朵上那对耳环还是当年你二哥和我抢去的。”
“这事我知道,我二哥当时是不是说反正你有那么多个妹妹,他就我一个,只有一对耳环自然要给我了。”出尘说。
凌林见她对答无误,当时二人的对话只有他和漠尘洗知道。这才肯定她真的是漠染尘。心中一块石头终于放下来,决定不再试探,径直走到桌边坐下:“你们家的事我都听说了,当时本想去悼祭漠伯伯的,可惜我母后病了没能成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