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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接着,我去医院附近找程禹蘅吃饭,一路上气巴巴不说话。程禹蘅用心理理论分析我,末了说:“肯定撞到什么墙上了,还撞得硬巴巴的。”

    他不说则已,一说我就气炸了,“别人有钱往系主任那儿一送,就去做□□赞助的大项目,系主任说这样的项目十年都未见得有一回,真的过了这条村就没这家店了,如果有这个项目经验,往后毕业了说不定能内推到中央做官!”

    “你怎么笃定别人送钱了?”

    “她不送钱?凭什么5个人就选她?论姿色是下游,论人品是□□,论学业混得颠沛流离。”

    程禹蘅提了提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正经地问:“要多少钱?”

    我像个哑巴,一时之间接不住话。感觉程医生被我误导到别的方向去,只好把廖小雨那番话搬出来:“别人巴不得讨好我们,人家九番十次请你去演讲,你都不领情,从不给人家机会。”

    他拿手巾抹了抹嘴巴,仿佛了然于胸,又觉已深明大义,下一句却在狠狠批判我的官僚主义,还说如果是为了这样的事,他不会帮助我败坏风气。

    我当时虽然生气,但是又有点崇拜程禹蘅的一身正气。廖小雨却摇了摇头:“真为你感到悲哀。”

    也许每个人的爱情观不一样,对于爱情的诉求也不一样。有些人希望对方多付出一些,希望对方为了自己可以牺牲时间,可以放弃理想,可以改变习惯。但是也有人希望对方不要做任何改变,哪怕他们身上有很多缺点。我属于后者。

    告别廖姑姑和廖小雨,我回到程禹蘅的公寓,做完家务,洗了个冷水澡,已经十一点了。我仍像打了鸡血似的,偷偷摸摸走进程禹蘅的房间,开始每周一次的定期搜查行动。首先打开检查衣柜,每一件衣服的口袋都要仔仔细细地翻出来,每一件白衬衫都要认认真真地检查清楚,床铺也是重点检查对象,要将床单使劲儿扬一扬,检查地面有没有异性头发!视力不好,也不要紧,还可以借助辅佐工具扫帚,轻轻扫一扫就能出结果了。!但这是前戏,重点戏是书桌。

    程禹蘅在家大部分时间坐在书桌前搞研究、写报告。纸质文件虽多,都分门别类装在文件夹里。必须将每一份文件都查看清楚,防止某些心机实习生将表白信摄入其中。从前我便收获了一封,至今还藏在我的床底下。书桌的每一个柜筒都要打开,先拍一张照片,再把每一件物品搬出来,等检查完毕,再物归原位。书柜也很重要,但检查起来比较费功夫,可以简单对照手机里保存的上次检查的照片,大致浏览哪个位置挪动了过,就重点检查那个位置。当然,总会有漏掉的地方,因此每月要坚持详细检查一次。

    整一套流程下来,至少两个小时。从前,我的时间就是拿来这么消遣的。现在不同,学业繁忙,友情巩固,事情多了,也便疏忽很多。寥寥看了几眼书柜和书桌上的纸稿,正想离开,被窗外的风声惊到。我忙走过去瞧瞧,外头月黑风高,乌云密布,看样子像要打台风。我连忙把窗关严,转身上阳台收衣服。

    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努力睁大眼,踮起脚尖将最里头的衣架扯下来。但风把衣架吹得更往里去,还藏在白水管身后,我哀叹一声,快速把衣服放进房里,搬了张凳子去踩,伸长了手臂去够,还差一点点就够到了,还差一点点就摸到了……

    呼啦一声鬼吼,暴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泼洒而来,将我全身上下浇淋了一遍。突然有人抱住我的腰,我扭过头去,银色镜框里的眼睛紧迫地盯着我,下一秒便将我抱下来。

    程禹蘅回家!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昏脑袋,顾不上其他,快速跑到楼下泡了一杯热乎乎的姜茶。没想到程禹蘅竟然拿他的毛巾,披在我头上,嘱咐我小心着凉。

    我受宠若惊,背过身去,头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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