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黄!”
马黄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应完后他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这不是就说明自己在偷看了吗!马黄暗恼不已。
陈斌径直走到躲在门口的马黄,道:“在隔壁院子时我就知道你在偷听偷看了,你是客栈中的一员,没必要像做贼似的想看就进去看,对了,门前那块牌匾做的不错。”
马黄先是暗道一声:你才像做贼的呢,小爷我可是光明正大的,你没看这外面太阳这么大吗!
继而一挺胸膛,道:“那是,也不看是谁去办的事。”
说完就跨着大步走进木匠们正在忙的一间客房内,刚走进门,马黄收起了胸膛,小跑了两步到床背后乱瞟,这儿感慨一声,那儿用手摸一下,要不是吴林认得他是客栈的伙计,非得把他赶出去不可。
张文看着昂首挺胸挺胸走过去的马黄,皱眉一皱,“你这伙计这么嚣张你不管管?”
陈斌一愣,道:“嚣张吗?我觉得挺好的啊”
说完就一手牵着小丫头陈娇一手拉着憋嘴的张文下了楼,他想去张家看看情况。
可怜的陈勇还一个人孤独的守着树脂桶,心里还惦记着他的婚姻大事,可是又没有一个人来接他的事,所以他很郁闷,也很着急。
走着走着,陈斌突然想起现在好像是中午了,这时去张家怕是不合适,他估计他爹娘他们可能也在买礼品并请媒婆吃饭了,于是把陈娇抱起,问道:“娇儿你饿没饿啊?”
小丫头把头点的飞快,还用手摸了摸她的小肚子,张文憋嘴道:“你怎么不问问我饿不饿啊?”
陈斌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道:“你肯定不饿!”
张文没好气的道:“为什么?”
小丫头接过话脆声道:“你肯定是生闷气已经气饱了。”
陈斌哈哈大笑,抱着陈娇朝另一条街道走去,小丫头还不忘对着张文做了个鬼脸。
张文的心情更加郁闷了。
陈斌抱着陈娇来到一条不大不小的巷子中,巷子只有不到一丈的宽度,但比一般的巷子要多深出一半来,巷子是个死胡同,另一端连着一个车马行的院子,小巷两边都屋子都比较高,除了正午时候会有太阳照射进来,其他时分来这条巷子都会觉得很阴凉,到了下雨天,小商小贩们,会每人支出一块油纸布,一块连着一块,让来小巷的客人不受雨淋。
城里的很多人都爱在这条巷子中做些小生意,也包括面条之类的,陈斌以前在城里进学时,有一次放学后在城里瞎逛,正好就走到了这条巷子,并在这里吃了碗面条,陈斌觉得非常好吃,只是后来没有生病回了永安村后就再也没来过了,陈斌偶尔想起时还回味不已。
一条巷子,一个面摊,一张小桌,一只筷筒,一个小凳,再加上一碗热气腾腾的哨子面,别有一番风味。
由于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所以有不少忙于活计的苦力在这里吃面,陈斌到这里时,正好有一桌的客人吃完结账走了,陈斌也没挑剔,把陈娇放下后就坐了下来,给小丫头陈娇点了碗小份的酱肉哨子面,给自己点一碗大碗的牛肉哨子面
张文来来回回的打量了一下这条巷子,坐下后,也给自己点了碗牛肉哨子面,嘴里还不忘嘀咕道:“知道有这么好的一条巷子也从来不告诉我,老实交代,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跑出来吃独食?”
陈斌苦笑道:“哪有经常出来,唯一的一次还是那次下雨回去晚了,你忘了吗?就是那次你被先生骂作”
张文赶紧打断了他,“得得得,打住!打住!你不用说了,我已经想起来了!”
看见小丫头凑到陈斌身前打算问清楚,张文不由连咳嗽了几声,示意陈斌不要说。
正好这时面摊老板端着面条过来了,张文忙道:“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