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是些许小事,赶紧开始吧,老夫我还等着喝新鲜的鹿茸烈酒呢!”苏老头摆摆手道。
于是,陈文涛让陈斌几人按着鹿腿,免得待会腿乱踢,陈斌觉得麻烦,一拳,把那可伶的鹿又给击晕了过去。
待陈文涛割下一只鹿茸后,陈斌连忙将一杯倒了大半的酒的酒杯递过去,让鹿茸上的鲜血滴进酒里,滴了三滴后,苏老头就没让滴了,说一杯酒,三滴鹿血足以,剩余的鹿茸血就滴进了其他的酒杯。
陈斌看老头盯着自己,会意连忙将酒杯递给二哥陈勇拿着,自己拿出包裹银针的布条打开,亮出了里面一根根亮晃晃的银针。
老头让陈勇搬了个凳子让郑澜坐下,并让喝下装有鹿茸血的烈酒,然后抽出一根银针,插入其百会穴,轻轻捻动,捻动大约一杯茶的功夫后,又陆续抽出其他的银针,一一插入其他穴道,陈斌注意到,没插入一根,老头就会轻轻地捻动疑惑,时间有长有短,长的也没超过一杯茶的功夫,短的就是那么轻轻几下。
不一会儿功夫,布条上的银针就空了,将最后一根银针插入郑澜手上的合谷穴后,老头轻呼了一口气,陈斌见状赶紧搬来了凳子让其坐下,得知母亲郑澜身上的银针要小半个时辰才会被拔掉,陈斌就又割下了另一只鹿茸,将一杯新鲜的鹿茸血加烈酒端到了老头面前,恭敬奉上。
其余众人也将渗有鹿茸血的酒杯一饮而尽,不一会儿,众人就喝了小半坛子酒,就连小丫头陈娇也轻轻咪了一小口,小丫头直呼太辣,惹的众人又是一阵捧腹。
喝完酒的苏老头起身准备离去,吩咐陈斌待会送回银针,并叮嘱最好是让陈母睡一觉,陈斌应声称是。
等到拔掉母亲身上的银针,将母亲扶回房休息,外面几人已将那头鹿给分尸了,本来黄放三人并不打算分鹿的,但是陈斌坚决让他们拿走,否则就不让他们以后跟着上山,三人才选了两腿前腿,杜明杜阳一条,黄放也一条,至于那两条后腿,三人都很自觉的没提,陈斌也没有强求,自己心里清楚就行,让他们先将鹿腿放回家后再去苏大夫家回合后,三人便离去。
陈文涛已将一条后腿清洗好,陈斌看着腿上带着的一大坨肉,知道这是父亲特意为之,也没说话,就于是就一手拿着装银针布条的小盒子,一手将鹿腿抗在肩上往老头家里走去。
陈斌到达苏老头的院子时,发现黄放三人已经到了,三人都自觉的帮着老头在翻晒草药,看见陈斌来也没停下,只是一人喊了声“三哥”,当他进屋时,发现老头正在蹲在那熬药,殷勤的喊了声师父也没回应,就自顾自的说道:
“师父,这是您的银针,给你放这了,这呢,是那鹿的后腿,已经给您清洗好了,我去给您放进厨房,你要吃的时候再拿出来切点下来。”
老头没有接话,只是问道:“你会做桶吗?”
陈斌一头雾水:“做桶?做什么桶?”
“浴桶!”老头闷声道。
陈斌一听就明白了,估计是做了给自己等人泡药浴的,于是忙点头道:“会做!”
老头抬手指了指外面:“会做就去做两个出来,门外有木头,有藤蔓,要能坐下两个人的,不用做的多细致,不漏水就行。”
“另外,让外面那三个人去厨房烧热水,桶做多大,就烧多少,水不够就去村里那口水井里打。”
陈斌出了老头的门就招呼门外的三人挑水的挑水,劈柴的劈柴,烧火的烧火,自己将鹿腿放进厨房后就开始选木头动手做桶,做桶嘛,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做过特种兵的男人,有几样是自己不会的?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两个能纳双人大小的浴桶就出现在了院子中,只是没有经过打磨,上油,所以看起来粗糙得很。
待几人将烧好的热水倒进浴桶中,他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