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酒倒好,针线拿来,陈斌对着郑母道:“娘,我说一步,您做一步,不要担心,没事的。”
“先用针线在酒碗里泡一泡,”
“您的手也用酒洗一洗,”
“然后就像您平常给我们缝衣服那样,把我后背裂开的地方给缝起来。”
“没事的娘,如果不缝起来我后背很可能会感染,那样以后会更麻烦。”
郑澜本来还有些犹豫,可听到儿子说不缝以后还会感染,一听到这,脸色又坚定起来,看着自己儿子鼓励的眼神,深吸一口气,慢慢挪动脚步。
整个过程虽然简单,可毕竟太过骇人,以至于整个屋子里寂静无声,以至于阵线每次穿过皮肉的声音拉动的声音都能听见。
等将背部缝完,郑澜脸色憔悴,一阵眩晕,差点摔倒,好在陈涛手快,将她扶住了,让她坐下。
“娘!”
“娘,您没事吧?”
兄妹几人一阵紧张。
“没事,没事。”郑澜轻声道,“只是有些累。”
整个缝治过程,陈斌一声没吭,一是他忍的住,二是他怕吭出声了会影响到母亲。所以只是用手紧紧抓着屁股下的长凳。
陈文涛又从药箱下面拿出一个小长盒,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对着陈康道:“去,切半截下来,加上点红枣枸杞,给三郎和你娘一人熬碗粥。”
看着陈康捧着东西出去,陈斌心底又松了口气,有这棵人参,自己的伤也能好的快些,看样子以后还得多寻几颗,放在家里以备不时之需。
突然想起一事,陈斌抬起头,对陈勇说得:“二哥,辛苦你把院子的东西抗进来。”
“院子?院子里什么东西哦哦哦,我马上去。”
陈勇将东西抗着走进了屋子,往地上一扔,对着陈斌问道:“老三这是什么东西?”
陈文涛看着那地上的尾巴,“这是狼?”
“还是爹厉害!”陈斌这时还不忘拍下马屁。
可是陈涛并没有赏好脸色。陈勇朝陈斌做了个怪脸,
陈斌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对了,刚才我听见外面有人说话才让老二去开门,你当时在跟谁说话啊?”陈涛一脸严肃的问道。
“是黄放的爹,黄叔!”陈斌又道:“他并没有看到我背后的伤,肩膀上的他也只以为是这畜牲弄的。”
陈文涛一听顿时送了口气,是他啊,是他就还好。
陈斌接着说:“还要麻烦爹待会将这肉给清洗出来,让二哥给他些过去。”
“嗯!”陈涛应了一声,“等你大哥熬好了粥,你喝下了我就去弄。”
“你喝下后就好好休息,这些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嗯!”陈斌看着旁边一直望着自己的陈娇,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感叹:这个家真好!
旭日高升,
陈斌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颗小脑袋顶着一对羊角辫趴在自己床头。
陈娇看着哥哥眼睛睁开,那双极有灵气的的大眼睛瞬间一亮,喊了声:“三哥!”
然后一溜烟的跑出了陈斌的屋子,让陈斌本来还想拍拍她小脑袋的手就那么僵持在空中。
陈斌用右手撑起趴着睡了一夜的身子,由于背上有伤,不能躺着睡,所以就这么趴了一夜,陈斌觉得趴了一夜的身子有些僵硬,稍微扭了扭身子,扭动的幅度比较小,但还是轻轻拉扯到了背部的伤口,感受着疼痛程度,陈斌觉得可能只要个天就可以让母亲拆线了,自己身体的恢复力自己还是有信心的,昨晚之所以这么虚弱跟受伤程度没有太大的关系,主要是因为长途行走上路,又加上那群好死不死的狼群的阻挡,才让自己没能控制住伤口让血液流的过多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