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
二十把剑和十把刀终于锻造好了,每把剑重十五斤,刀重二十五斤,就放在院子里,等着人家来验收,本来最开始说的是六天交货,不过李家要的急,所以要陈家必须四天内交货,工钱是从四两变成五两银子。父子四人这四天可为是加累死累活,半夜了都还听到院子里听到锤子锻铁的声音。
李家来人了,检验了刀剑,轻重,硬度以及锋利程度都让李家人很满意,在工钱五两银子的基础上还给多加了一两,
陈斌觉得这钱赚的真不容易,四个大男人起早贪黑的忙活了四天,才赚了六两,其中一两还是别人施舍的,可是这个世道的盐铁都掌握在官府手里,有钱有势的人或许可以从中分一杯羹,像他们家终归只是个以打铁为生的,平常也就是给附近老百姓打点农具之类的,像今天这么个能赚六两的银子,已经把大哥二哥给乐的不行了!
等李家人走远,陈斌就赶紧跑进了家门,李家人为了打这批刀剑,可是送来八百多斤的生铁,除开铸剑的用掉的四百斤、铸刀用掉了三百来斤,可是还剩下了一百来斤,这简直就把陈斌给乐坏了,这下他的军刺终于可以铸好了。
陈勇一看三弟急匆匆的跑进了屋,也跟着跑了进去,他知道三弟是准备去铸他那个三边的武器去的,叫什么军刺!也不知道三弟是怎么想出这个名字的,既然带个军字,难不成还是从大魏的军队里流传出来的?陈勇不知道,也没想过去刨根究底,他只知道这两年里三弟身体越来越结实,个头蹭蹭蹭的往上长,才十六岁的年龄个头就已经比和二十一岁的大哥平齐了,
陈勇也看过那啥军刺的制作图纸,但是他并不懂这武器有啥厉害之处,每面还有一条凹槽,看着稀奇古怪的,还是爹之后才告诉他和大哥,那时爹第一眼看到图纸也记得很奇怪,端详一番后,立马将图纸和三弟带进了房间,至于他们两个的谈话他并不知晓,虽然他也很好奇,但是三弟和父亲没说,他也不想去问,反正都是一家人。
至于结果嘛,就是现在爹默许了!也经常会把一些剩下的生铁交给三弟,开始大哥还有些反对,说那些铁是用来给娘造一个铁锅的,家里那口有些不好用了,可爹一言敲定,还把大哥郁闷了好几天!
后来大哥觉得爹太过偏袒三弟了,连给娘造锅的铁都给了三弟,父亲就给他们透露了原因:那军刺上的凹槽是用来放血的,当这军刺一次入人的体内,体内的血液就会顺着凹槽流出,让人失血而死。
当时自己听了身上的汗毛都竖起了,爹说他从十岁开始就学习打铁,十八岁开始学习铸刀铸剑,三十多年了,见过的武器,打过的武器五花八门,但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过这种武器,也不知道三弟从来知道的这种武器,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不要说出去,不然他们一家可能就会被别人盯上了!
而且这军刺还要用精钢打造!所以他今天一定要看看这个军刺!爹和大哥也跟着进来了,说明他们也和自己一样好奇。
铁炉旁边
陈斌已经将家里所有的铁都丢了进去,这是家里所有的生铁,以及一些熟铁也都丢进去了。
看着父亲还有大哥二哥都来到炉边,知道他们是想看他说的军刺,
陈斌望向父亲,陈文涛!一个很文艺的名字,
陈文涛沉声道:“二郎,去把门关上!大郎,拉风箱!你们兄弟俩轮流拉,一定要保证炉火足够旺!”
“三郎,来,等铁烧红了就用我教你的锻钢之法去锻炼!百炼之钢,不反复锻炼,怎么算的上百炼之钢!”
陈斌深吸了一口气,左手用钳子夹出一块已经烧红的铁片,右手抡起大锤,一锤一锤的开始敲打。
陈斌知道今天的任务很重,必须将这一百多斤的铁反复锻炼,将杂质给去除,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