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易筋经也值得这评价!
“我知道,不过小子我的悟性有限。要不任叔你教教我?”朱晓凡不停的点了点头,很是认同任剑一的话,同时循序善诱的轻声问道。
“我教你?我又不会这易筋经,我顶多给你个指引!”
“指引!指引也好啊?”一听任剑一的话,朱晓凡高兴的说道,他当然不指望这任剑一能教他易筋经,能指引就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我为什么指引你?你可要知道,即使是五岳剑派的掌门都不够资格让我指点!”任剑一突然瞅了一眼别在朱晓凡腰间的酒葫芦,那眼神,目的很单纯。
“任叔,初次见面,这是我孝敬你的!”朱晓凡自然不是傻子,急忙把腰间的酒葫芦取下,很是恭敬的递给任剑一。
“嗯,不错,看来无能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任剑一接过酒壶,略微说了一句后就拔出葫塞,大饮一口。
“任叔,味道不错吧?”朱晓凡期待的看着任剑一,轻声细语的问道。
“味道一般,不过这酒劲却是很足,还不错。你放心,喝了你的酒,我自然不会食言,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任剑一仔细回味了一番后,犹如一个老酒鬼一般,很是认真的点评道。
“任叔你说,别说一个,就算是两个,我也能答应。”朱晓凡大大咧咧的说着,任剑一本以为这朱晓凡会夸个海口,结果谁知道会是这答案,就这回答还被其说出了上刀山、下火海般的气势。
“你小子!好吧,条件很简单,你们追上我,我就指引你学习易筋经!”任剑一把葫芦塞塞上,还不待朱晓凡反应就施展出了五岳独有的轻身踏雪无痕功,直接掠出了百尺之远。
“我~等等我任叔!”见此,朱晓凡骂人的心都有了,哪有功力高还这么耍赖的,不过毕竟有求于人,朱晓凡不得不听之任之。
没办法,看着任剑一就快从眼前消失,朱晓凡只好施展出他那小门小派的轻功向着任剑一追去。
于是,再接下来的两天,只见大明的官道上,一老一少顶着酷暑,在前后追逐着,那场景,似又唤起了无数人心中的武侠梦。
不过虽然任剑一嘴上说的是让朱晓凡追上再说,但是他心里又何尝不明白这朱晓凡现在只是空有一甲子的功力,不懂任何上乘武功的空架子。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这朱晓凡追着,他想看的仅仅是这朱晓凡对武学到底抱着多大的热情。
不过随着昼日初升、烈日当空、夕阳西下的不断交替,任剑一发现他错了。他本以为在这种天气下,朱晓凡能坚持半天就不错了,谁知这小子硬生生的追了他两天,每次当他要脱力休息的时候,那朱晓凡就像练功走火入魔了一般,疯狂的向他追来。
而等他施展着轻功向前掠去时,朱晓凡就在后面如闲庭散步般,不紧不慢的跟着。
本来他也想着如朱晓凡那般慢悠悠的向前,但是每次只要他稍微降了速,那朱晓凡必然猛地向他掠来,这两天下来,着实累坏了这任剑一,毕竟他早过了古稀之年,气血也已丧失了不少,体力相较于以前早已下降了太多太多。
想到这种顶着烈日无尽的奔袭,任剑一就一阵头疼。他略微思索一番后,直接拿出酒葫芦,立于树巅,眯着眼看着正疾速掠来的朱晓凡。
“咦,任叔,你怎么不向前跑了?”朱晓凡登上树巅,满脸疑惑的笑问道不过心里却嘀咕着:“你可千万别在跑了,再跑我就要废了!”
“行了你小子,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心里在想什么!趁着我现在心情好,快把易筋经拿出来!”任剑一抹了一把嘴角,擦掉了酒渍,白了朱晓凡一眼,心想着以无能那中规中矩的性子怎么会收这么个性情乖张的徒弟。
听着任剑一的话,朱晓凡那取书、递书的速度那叫一个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