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秘密因为时间太久,早已经被苏晨遗忘了。
只是今天被周言“鄙视”,被他不能知道的秘密刺激到,不知怎么突然就蹦了出来。
“这么神秘?能对我说吗?”周言好奇地问。
“就是……”苏晨才说两个字就没了声音?
“晨晨,你答应叔叔这件事情从此以后不许在小远面前提半个字。男子汉说话必须算话!”
“叔叔,您放心吧。要是我说出去,我就不是男子汉了!”
因为随着秘密而来地,他想起了他和齐天刚的约定。
“就是什么?”
那边周言还在等他的下文。
“就是……骗你的!哈哈哈……”
“骗你的,你知道那么多秘密太不公平了。所以我才说我也知道小远子的秘密。”
“哦。”周言不以为然地应道,看上去没有深究的打算。
能让苏晨都守口如瓶的秘密对于齐远来说,肯定是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他不必也不想知道。
“唉,你说这个云无忧也是邪门了,小远子上任之后,公司出了两次事故都和她有关。小远子也是,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唉……”
周言的不刨根问底让苏晨松了口气。连忙将话题引到另一边。
不过苏晨确实是有感而发,他隔三差五地往百齐跑,在齐远面前耳提面命地唠叨。像读康熙王朝一样绘声绘色地告诉他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你死我活。就怕他刚回国又刚进公司被人算计。
哪只吃力不讨好的他,到头来反倒被齐远嫌弃啰嗦,烦人。
这下倒好了,他故事还没讲完呢,齐远就接二连三出了事。
“别把他说得跟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一样。我们四个人里,齐远是最狡猾的一个。”周言轻敲苏晨的头顶,苏晨脖子本能地一缩。
“你忘了以前你得罪他,他是怎么骗你进房间锁了门,让你“陪”他看鬼片的?
出来以后你没了半条命,他神清气爽!你呀,在齐远面前吃的亏不胜枚举。”
周言继续说,“而且船运公司的那一单,是我和他一起去船公司谈的合作。当时我们就把合同签好了,时间是……他进公司入职的前一天。”
“什么?”苏晨从沙发上跳起来,“本少爷我为他操心得茶饭不思,原来你们早已经暗度陈仓。周言,这事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他掐住周言的脖子,激动地晃动他的脑袋。
“咳……”周言耳根发红,“齐远说他想拿这件事在公司先试试水。让我暂时替他保密。”
“那制衣厂的事呢?是不是也是你们串通好的?害我白担心一场?”苏晨追问道。
“不是,制衣厂的事是意外。”
苏晨松开周言,怀疑地看着他,“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周言摸摸脖子。
“刚刚。”
“那叫瞒,不叫骗,我本来打算事后告诉你的。可我既然先答应了齐远,就必须守信。”
“事后诸葛亮。”苏晨不满地白了周言一眼。想起制衣厂的事又担心地问:“真的是意外?百齐内部已经有人开始行动了?”
“我问过齐远,他也没预料到。不过,他说他会解决好的。”
“也只能先这样了。”苏晨沮丧地低下头。
百齐公司的事,他不好插手太多。公司大了,就跟林子大了一样,什么样的鸟都有。可这林子不是自己家的,他不敢造次。
但对于齐远这个发小,苏晨着实放不下。和别家的太子爷比,他哪里挥霍过什么特权,过得像平民一样。
苏晨总是忍不住替他心疼,替他操心。
“我命令你,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