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是丧气,胧月也饱受压力,晚上也睡不好。
所以,一二三,深呼吸,冷静,她需要冷静,好好冷静一下。
“胧月,先告诉三姐,兰姐儿去哪了?”别的还好说,兰姐儿可不能出事。
“兰姐儿被嬷嬷抱去香阁睡觉去了,三姐,你真不生我的气了?”
“不气不气,不过你得记住,今天是你弄坏了三姐的东西,是你做错了事,你欠三姐的,以后三姐让你干事你可不能推脱,帅赖皮,明白了吗?”
一旦明白自己不会挨骂,薛胧月马上变得欢快起来:“明白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三姐的!”
见她脸上的愁雾消散,薛卿月心中也愉快不少,她实在忍不住问:“胧月,这东西,你究竟从什么地方拆下来的,”
“是姐姐的那个暖暖的圆球,”薛胧月毫不迟疑的答道。
薛卿月:“”
沈公子,是我对不起你。
“三妹,你们在这里唱什么戏呢?”老远便听到薛令月的声音传来。
然后薛令月摇摇摆摆走到跟前,大刺刺地坐下,猛灌了口水。
“无事不登三宝殿,二姐你怎么来了,昨天你还嗷嗷叫说一步也不想踏出房门,而且平日里这个时候,你不都是要睡觉的嘛,”
“可别说了,他又来了。”
“谁”薛卿月明知故问,谢家长一辈,也就是谢氏这一辈,谢氏是嫡出的次女,而谢程立之父是妾室所生的儿子,听说因为容貌甚好,文采不错,被阳平公主看中,下嫁于他,自尚了公主,不二年就生了谢程立,谢程立面貌随其父,长得眉清目秀,很是喜人,故很受宠爱,到谢氏扶正,两家便时常走动,看来今天是他来了。
“还能有谁,我们的三表哥,谢程立,谢三公子呗。”
“哦,原来是二姐的未来夫婿啊。”薛卿月笑道。
“卿月,这个时候你可别跟我犟嘴了,快快快,你这又大又宽敞,快让我躲躲,自从听了前两天你跟我说的话,我现在是一刻也不想看到他,你可得替我负责。”
以前薛令月只觉得谢程立甚是肉麻,和他在一起总是无甚可说,又喜欢动手动脚,但婚事已经定下来了,又是母亲谢氏一族的人,婚姻大事,究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也没什么可说的和能说的。
但到薛卿月把三日前的那些事一五一十的说给她听了,又想起往日一些和谢程立有关的浑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但现在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想见到他,一个字,烦。
“三姐,你看,这东西好复杂啊,我怎么也拼不回去,而且这长条条好像是纯银打的,而且这颗还有那颗,灿辉辉的蓝宝石似的东西,都不像是假的。”说着薛胧月一边敲了敲。
“这是”薛令月疑惑。
“还是上次带回来的,沈公子看我冷得慌,好心给的。”
“这东西看起来也不便宜,沈公子说送就送了,倒还真是阔绰。”薛令月随手戳了戳,笑到。
“人家好心好意的,怎么到你眼里也只剩下钱了。”
“眼里只钱有什么不好的,咱们薛家正缺钱呢,我这是”
薛卿月笑了笑正欲再答,脑海中忽的灵机一动,“二姐,钱和脸面,你要什么”
“都要!”薛令月没有细想,毫不犹豫的答,话音刚落,她不由的疑惑三妹妹这又是唱的哪出,没头没脑的来一句。
“那三表哥呢,你想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我能怎么样,不过如果可以,我希望他短时间不要再来找我了,”薛令月心道,老天也要真听到了她的祈求,她明儿个就多去上柱香,上柱最大最粗最长的!
心里正嘀咕,却只听得一声:“好!”薛卿月拍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