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越走越近的男子,苏陌不禁感慨造物主之神奇,眼前的男子如一汪温泉,整个人透着一股温和之气,翩翩如玉,俊美非凡,气质超然脱俗,仿佛是冬天圣洁的白梅,不染红尘俗世的污垢。靠近他时不禁让人身心一暖,浑身不由自主的放松,忍不住沉浸其中。细看之下的容颜丝毫不损色于东方沫初,浑身又透着一股傲骨之气,心中忍不住叹道:好一个温润如玉佳公子。
见她如此认真的望着自己,南宫槿兮忍不住轻声唤道:“沫初贤弟?”
闻言,苏陌缓过神来,抬眼映入眼瞭的是南宫槿兮黑白分明如水晶般透明的眼睛,美的如一汪清泉,只要你稍微一个不注意,就会被这清泉之色所吸引,溺死在这一潭明清之波中也甘之如饴。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睛会如此之美。她在律师行业存活这么久,察言观色是基本的生存之道,从没见到如此清透的眼睛,在他面前仿佛没有秘密,无所遁形。
看看着陷入沉思中的东方沫初,南宫槿兮禁不住摇了摇头道:“怎么?沫初贤弟不认识槿兮了?”
额,苏陌瞬间感觉自己的脸腾的红了,习惯性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想到此刻自己的是男儿之身,不禁又放下手正言道:“南宫兄来此,所为何事?”
看着眼前着着锦衣,散着墨发,小脸泛红,神态微微带着娇憨之态的东方沫初,南宫槿兮忍不住打趣儿道:“沫初贤弟,本就有雌雄莫辩之美,此情此景此娇态,若是被世人所见,沫初贤弟怕是要羞煞多少女儿郎,迷倒多少翩翩少年郎呢?”
苏陌见南宫槿兮如此消遣自己,眸带怨色的望着他,语带不满道:“南宫兄,明明知道沫初是病人还如此消遣我,于心何忍那?”
她本流光溢彩的眼眸此刻哀怨之色分明,南宫槿兮举手投降道:“怕了你了,收起你那眼神,堂堂七尺男儿,这表情慎得慌。”
苏陌本就是女强人角色,让她如此惨兮兮的卖萌,她也受不了,随收起刚才的表情,神态悠然的倚窗而立,唤司琴端来一杯茶,浅酌之后方语带懒散的问道:“南宫兄,你来敝处不会是专门看我是否好了没吧?说吧,到底何事?”
南宫槿兮看着窗边的东方沫初,微风过去,墨发随风扬起,懒散略带邪魅的表情,唇角微微翘起,表情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原本流光纷呈的双眸此刻狡黠的转动,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狐狸,明明是同样的脸,同样的眼怎么给他的感觉不一样了呢?
南宫槿兮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收起紊乱的思绪,转身端坐在梨花木椅上,朗声道:“槿兮此次,一是奉了家父之命前来为东方伯父拜寿。二是听闻沫初贤弟遭人暗杀,前来探望,以解为兄担忧之心。”
“暗杀?你是说我遭人暗杀?”苏陌不解,低眸扫向立在一旁的司琴,只见司琴略带慌张的对着她摇了摇头。
南宫槿兮望着东方沫初诧异的表情,喃喃自语的道:“难道不是遭人暗杀?我还纳闷呢,以沫初贤弟的轻功和运用暗器之能,天下怕是没有几个人能伤到你?怎么会受伤呢?”
额,苏陌顿感满头黑线,轻功?暗器?以南宫槿兮所言,这个身体的主人东方沫初的轻功和暗器应该是非常厉害的,怎么办?惨了,怎么冒充?动了动表情僵硬的脸,使其尽量看起来自然,脑袋迅速的转动起来,尽量编造一个听起来合理的理由,随看向不解的望着自己的南宫槿兮道:“马有失蹄、人有失足,沫初不才,正好败在了自己最擅长的暗器上,不过现在已好,南宫兄就不必挂怀了。”
看着南宫槿兮正定定的看着自己,苏陌连忙转移话题道:“南宫兄既然来为我父亲贺寿,应该已经见过我父亲了吧?”
南宫槿兮见苏小沫并不明说她受伤的事情,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心思,他总觉得眼前的人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