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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主,慈悲的天主!”

    “求你恩赐所有亡者早日解脱死亡的枷锁,进入平安与光明的天乡,因着你的慈爱能得享永生的幸福。阿门。”

    “阿门。”众人喃喃道。

    水手们将戴里克,他的小儿子还有赛琳娜的遗体用白布包裹上,送进了海里。甲板上,大副为死者鸣枪哀悼。惊雷一般的枪声,吓走了停在支索上的一群乌鸦。

    默哀结束后,人们都三三两两的散了,只留下神父一人立在船头,凝视着远方,神情肃穆。

    扎克走上前来,双手插进夹克口袋里,说:“神父,这次的谋杀案有什么含义吗?”

    牧师叹了口气:“是的。他们在试图再现基督教的历史。”

    “赛琳娜小姐身亡的时候,身边被人放着一个空皮袋。我猜想,她是作为夏甲的身份被谋杀的。”

    扎克认真地听着。神父的声音稳重而又低沉。

    “亚伯拉罕的妻子撒拉年久不孕,于是把自己的埃及女奴夏甲献给了丈夫。夏甲有孕后生下以实玛利。”

    “十四年后,撒拉因着神的祝福诞下以撒。亚伯拉罕给了夏甲母子一皮袋水,让他们离开去埃及。”

    “在途中,夏甲在别是巴的旷野迷路,皮袋的水用尽了。她把以实玛利撇在小树底下,自己离开有一箭之远的距离,相对而坐,说:为不认见孩子死!“就相对而坐,放声大哭。”

    “上帝的天使就呼唤夏甲,叫她不用怕,使她看见一口水井。她就去把皮袋装满了水,拿给儿子喝。上帝继续与孩子同在。”

    神父若有所思的看向远方。

    被惊起的乌鸦拍拍翅膀,又阴魂不散地飞回了船上,落在船尾的支索,似乎船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它们一样,邪恶而又不详。

    在船尾甲板上,克里斯喝水的动作顿了一顿,他的左眼皮一突一突地跳了起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 ”

    扎克前前后后的检查着房间,仔细的抽开抽屉,拿开枕头,床底也检查过好几遍,可还是没有一点线索。

    房间里干干净净,没有哪怕一丁点儿可疑的东西,屋内不可能藏着人,而窗户和门也确定了早已是反锁上的。

    扎克累的半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克里斯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头。

    他心里隐隐约约地这样想着;赛琳娜的尸体是晚饭八点时被准备进来打扫房间的清洁工发现的,当时她两手都被隔开深深的口子,浸泡在放满温水的浴缸中已经多时了。割腕导致失血而死,至少需要三小时以上的时间;所以谋杀的时间应该发生在上午或者中午,而在这两个时间都没有任何人进入过赛琳娜的房间。凶手似乎凭空蒸发了。

    克里斯沉思着,扫视着房间,目光落在小桌台上的酒瓶,忽然想到了什么。

    “船上有法医吗?”他问。

    “嗯?”扎克突然被问道,有点没反应过来,“你说尸检?船上是没有,但是我学过一些。”

    扎克皱眉道:“你是怀疑赛琳娜不是因为割腕死的吗?”

    “割腕需要的时间太长了。”克里斯说,走上前去拿起酒瓶,仔细端详着,“如果加点什么辅助,凶手可以节省大把的时间。”

    “这桩谋杀案不一定是发生在早上或者上午。”克里斯把酒瓶递给扎克。

    “这里面掺了鸦片。”弗兰克肯定说。他是个药剂师,在法国的小诊所工作了好多年。

    “鸦片再加上伏特加”扎克喃喃道,眼睛发亮,“这样死亡时间就大大缩短了。两小时,不不,一个小时都有可能!”

    但是马上他又沮丧起来,“就算是在下午发生的 可是这个密室”

    “密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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