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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了脉,然后轻笑道,“恭喜夫人,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

    如是坐在床上替她开心,“双双,明天春闱就结束了,君歌要是知道这消息肯定要高兴坏了。”苏婉茹在一旁轻笑,“以孟解元的才能,想必会是双喜临门呢。”

    她们二人倒是开心,反倒是赫连霜有些懵,一时间还不能接受自己突然要做母亲,愣愣的问如是,“我当真要做母亲了?”然后摸了摸平坦的肚子,“怎得一点感觉都没有!”如是和苏婉茹对视了一眼,然后都笑开来。

    如是交代了苏婉茹帮忙将赫连霜送回将军府去,她们走后大夫替如是换了药,容成瑾进屋来,看着如是还洋溢着笑意的脸,不禁问道,“双双有了身孕,怎得还是你来得欣喜。”

    如是歪着头看他,笑着说,“如今我死里逃生,又有一个小生命可以去期待,不是该高兴吗?”容成瑾靠过去扶住她笑道,“倘若是你我的孩子,岂不就更让人期待。”

    二月十八春闱终于落下帷幕,如是有伤在身,便由容成瑾备了厚礼前去将军府,一来致谢公孙超对如是的救命之恩,二来恭贺赫连霜身怀六甲。

    如是的伤一养便是一个多月,直到三月二十会试放榜后,听闻孟君歌和李楚秋都榜上有名,才和容成瑾出门去见将军府中拜访,本想再去了尚书府见李楚秋和苏婉茹,随后想想此刻尚书府定是门庭若市,还是不去凑热闹了,便让人送了帖子三日后在望月楼一聚。

    从将军府中出来,阳春三月,春光明媚,万物复苏,迎面扑来阵阵春风,如是猛地停住脚步,“哎呀!”容成瑾立刻扶住她,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如是侧首看他,嘟着嘴摇头,“我竟忘了前两日是狗子的生辰!”容成瑾揉了揉她的鬓角,笑道,“不急,回头传个信给金掌柜,叫他备份礼给狗子送去。”

    如是轻轻一叹,“还记得去年的生辰是我和他两人的,一晃竟是一年了。”容成瑾疑惑,“不是说你的生辰在六月吗?”如是笑了笑,“那是因为当时忘了自个儿的生辰,后来才从王叔口中得知我是生在六月的,所以去年倒是过了两个生日。”

    容成瑾抿了抿嘴角,思虑了一下,笑着牵起她的手,“走,带你去一个地方。”

    如是跟着容成瑾来了一家茶楼,大厅有些嘈杂,三教九流齐聚一堂,堂中站着说书先生,声情并茂唱念俱佳,引得听客不停拍掌叫好。

    容成瑾带着如是上了二楼,如是听着楼下的声响,一遍坐下好奇的问容成瑾,“怎么突然想到带我来此处?”

    容成瑾笑道,“这家店从我出生前就开着了,生意一直火红,以前我可是他家的常客,他家做面的手艺一流,带你来尝一尝,且当做吃了长寿面吧。”

    一会儿小二就端着两碗面上来,看着并没有多大的显眼,但入口便知与众不同,面条劲道,味鲜不腻,咸淡适中,唇齿留香,如是赞道,“味道果然不错。”

    说话间,楼下的说书人一拍醒堂木,朗声说道,“话说这一个月来京城发生了几件令人惊奇的轶事,先是听闻那御林军左卫孙正雄的嫡女,竟被人发现昏倒在南风楼的一个厢房之中,而这个厢房一直都是御林军右卫邵名海的长子邵华才专用,三品官员的嫡女出入小倌馆已足够令人惊奇了,更何况”

    如是惊讶的看向对面的容成瑾,只见他一脸平静优雅的吃着面前的面条,仿佛对说书人的话置若罔闻,如是只好竖起耳朵仔细听那说书人继续说下去。

    台下有人等不及,兴奋的追问,“何况什么呀?快说呀!”

    “对呀对呀,快说快说!”说书人饮了口水继续娓娓道来,“更何况那女子说是昏倒在地其实不然,据在场的南风小倌说,孙正雄冲进那厢房之时,嘿嘿他女儿正与那邵华才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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