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言玉的为人。”
锦瑟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黄七,“恕属下多嘴,主子为何对这秦小姐这么感兴趣?”黄七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桌前,锦瑟连忙过去替他点上烛灯,黄七在桌前坐下,竟笑了笑,“只是觉得这个女子有些与众不同而已。暂先不提此事,此次洪灾的情况调查的如何了?”
说到灾情,锦瑟眉头轻皱,“蓝田去了通州,通州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飓风一过,海水也已经退去,只是还是有千余人遭难,通州知府已号召百姓,重建家园。暖玉已经按照主子的意思囚了常州知府余程武,由下属知县出面安排通州灾民,并且为通州运去三百担粮食救助。”
黄七皱起眉头,“江苏巡抚阮思岩呢,为何迟迟不拨粮赈灾?南京乡试与赈灾有何干系!”锦瑟看了一眼黄七,有些犹豫道,“明珠查到了一些情况”说着从胸口掏出一封信函递给黄七,“扬州c常州和通州等地,信中所列的店铺各有分布,所属的主人各有不一,但是兜兜转转都和这阮思岩脱不了关系,灾情一发,这些店铺的米价一时间就涨了十倍有余,明珠详细查了扬州的几家,他们出售的粮食货源都无迹可寻,就仿若一夜之间冒出来一样。”
锦瑟停顿了一下,“属下和明珠斗胆猜测,是阮思岩中饱私囊!”黄七一拍桌子,喝道,“岂有此理!”锦瑟连忙低头轻声提醒,“主子,这是揽月居。”
黄七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情绪,才降低了声音咬牙道,“好,真好!浑水摸鱼c趁火打劫,干得真好!我华夏江山迟早败在这些贪官污吏的手中!查,继续去查,定要将这些人贪赃枉法的证据找齐全了!”
锦瑟点头,“是,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主子,属下愚钝,不明白阮思岩将赈灾粮食私下贩卖,事后如果拨不出粮食赈灾,就不怕朝廷追责吗?”
黄七轻蔑的一笑,“你当阮思岩是傻子吗,自然不会将全部的粮食私挪售卖,定是留出了一部分粮食,等灾情严重到不可控制了再大张旗鼓的出面拨粮赈灾。他不外乎两个打算,一则私通监察御史谎报赈灾粮款数额,所有售卖钱款皆由他所得;二则待灾情缓和米价平缓后,购入一些廉价粮食以次充好,将监察御史蒙骗过去,其中的差额利润也是可观!但不管哪种打算,都已够砍他几回项上人头了!”
锦瑟有些恍然大悟,看了看黄七阴郁的脸色劝慰了几句,“主子息怒。倘若不是主子微服巡访遇上了此次灾情,身在京城根本不知这其中有这么多隐情,况且咱们知晓了阮思岩余程武等人的罪责,只要找齐罪证便可将其定罪。”
黄七神色稍缓,点头问道,“京城可有消息回转?”“未曾,大概近两日便会有回信。”黄七沉思了一下吩咐锦瑟,“你和明珠立刻赶去南京,务必在两天内掌握阮思岩的所有罪证。”锦瑟点头,“是,主子。可是主子,属下和明珠都去南京留您一人在此,恐怕不安全”
黄七轻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能把本能将我怎样的人,你们又能拿他怎样?”锦瑟沉默了一会,想想也是,他们四个人加起来也不一定打的过主子。“主子如果没有其他吩咐,属下立刻前往南京。”黄七挥了挥手,“去吧。”人影一晃,房间就只剩下黄七一人。
第二日,如是用完早餐后便叫十八去府衙探探情况,十八回来说一大早容成家的人已经将昨天收集的百余担粮食送到府衙去了,看来金掌柜果然靠谱,行事妥帖,想来也能撑个日了,如是暂先不再烦扰此事。
狗子昨晚喝了大夫开的药汤,睡了一觉又生龙活虎了,如是笑骂道:“就是老天爷见你太顽劣,才不让你出去看灯会的,你呀身体没事了就赶紧回书院去吧。”狗子扯着如是的衣袖苦着脸诉道:“都怪吴大哥他们把月饼做的太好吃了。对了姐姐,雷大哥他们都去了徽州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