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密令,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夏侯玄皱着眉头,问于圭道。
“于禁爷爷不是都说了吗,那封信的确是先王字迹。”曹羲喊道。
“父亲,当年那封密令上面,有先王的印绶吗?”于圭像是被夏侯玄提醒了,突然问了一句。
“印绶!”于禁似是恍然大悟:“我当年只是想,自己和先王相交三十余年,不会认错先王的字迹,倒是忽略了印绶。”
“还有,父亲可还记得,那封密令,是不是草书所写?”
于禁似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他的瞳孔突然的收缩了一下,自己怎么能这样的蠢!先王的军令政令虽然不全是草书所写,但先王也很少拿隶书下达军令,自己自诩与先王相知相交,却终究还是这般糊涂,竟会犯下如此低级而可笑的错误啊!
“啊!”于禁大叫一声,满脸懊悔与痛苦:“我怎能如此的愚昧!”
“父亲,莫要自责了。”于圭轻抚着于禁的背脊:“早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到底是何人,如此歹毒,害我于禁一生!”于禁的情绪有些失控:“是何人?”
“当年,朝中人人皆知,有资格承袭先王王位的几位公子,无非是当今陛下,还有临淄侯曹植,鄢陵侯曹彰。曹彰公子与曹植公子一向交好,因此竞争最为激烈的,便是太子和公子曹植。”于圭一步一步的分析着:“父亲与先锋庞德将军,虽没有参与党争,但在军中与曹彰公子交好,这就在无形中对太子,也就是当今陛下形成了威胁。”
“对啊!”夏侯玄也是恍然大悟:“这样的话就好解释了,太子为了除掉握有兵权的于禁爷爷和庞德将军,布下了这个局。”
“休得胡言!”于圭听了夏侯玄的大逆不道之言,急忙喝止:“当年太子手下谋士如云,更有不少中枢官员,自然有不少人可以模仿先王隶书,又岂能断定是太子所为。”
于禁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下来,原来是当今陛下,他的眼神中满是哀戚与失望,他喃喃道:“不要再说了,我累了”
天仍未晴开,江陵城中终于有了一丝秋的凉意。
夏侯玄与曹羲倒像是有些不舍,在这座江南首府,毕竟,经历了太多。
夏侯玄抚了抚‘阿摩’的小脑袋,跨上‘白雀’,回首北去。
:史书中并无密令一事,在这里加入虚构。
:曹操擅长草书。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