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凤宴笙睡下后,凤云昔就将楼远尘叫到跟前,直言说道:“倘若夜王再有什么其他行动,不必同他客气。”
说到这里,凤云昔眸光一凉。
楼远尘颔首。
凤云昔想了想,还是将一包药给了楼远尘,告诉他说:“这是软筋散,闻香便倒,即使是高手,也奈何不得它。”
说着,她再次给了楼远尘一颗药丸,“这是解药。”
楼远尘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即使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为了保护儿子,凤云昔并不介意做绝了。
“任何行动?”
楼远尘想了想还是问一句这个所谓行动的程度在哪里。
“骓阳城的这些人因他使尽各种法子利用起来,我若不行动,只怕是要被他害死。这样害人的男人,最好是能将其弄走了。”
当然,这仅是凤云昔的想法。
她也知道,夜王是不可能走的。
因为他似乎对宴笙感了兴趣,虽然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份警惕还是需要的。
既然给了楼远尘,凤云昔想着给儿子也加一道保障,以免意外发生。
从冯泰安那里接了东西后,凤云昔并未有一点的行动。
她也知道冯府也会派人过来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凤云昔坐堂诊病,对冯泰安交待的话压根就没有放心上。
即使冯泰安派人前来相请,凤云昔也以看病为由回拒了。
白府的白茵和冯府的冯文宣此时正坐在一家茶楼的雅间里,两人都没有说话,似乎是在等待着些什么。
这时,一个声音在窗边响起。
冯文宣将门一开从外面翻进一个人,手里还带着个昏迷不醒的人,进了窗就将肩上的这个男人往地上一放,然后他就转身出了雅间,窗口一闭,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躺在地上的人不是谁,正是从箪城到骓阳城做生意的谢奕!
此时的他已经不醒人事。
没多会儿,雅间的门又被敲响。
“进来。”
外面的人进来,乍一看之下竟然是回春馆的柳昀海!
“接下来如何做?”
柳昀海一进门就问两人。
谁也不会想到,这三个人会凑到一块去了。
柳昀海眼中闪着怨毒的光,捏着双拳盯着白茵和冯文宣。
冯文宣看向白茵,白茵轻轻一笑,眼中也尽是狠毒之色,“让她变成名副其实的荡妇。”
冯文宣听了冷冷一笑,没有反对白茵的话。
柳昀海却担忧的说:“这个女人的医术绝非不一般,以我的医术根本就对不付了她。”
“柳小大夫不是还有一位医术高明的师兄吗?”
白茵笑眯眯的提醒了一句。
柳昀海脸色微微下沉,说:“师兄不会轻易出手。”
“拿个理由让他出手就是了,你让他配药,还编不出个理由来吗?”白茵有些瞧不起柳昀海的懦弱。
柳昀海咬了咬牙说:“好,我试试。”
话罢,他就不再耽误,匆匆离开。
冯文宣踢了踢地上的谢奕,“这个人就先放这里,药效在十几时辰才过,这个期间也足够了。你去准备一下,我看能否再从其他地方做安排。”
其实在冯文宣看来,他们这么折腾着对付一个女人,实在太过小题大作了。
白茵摆了摆手,让他赶快去。
白茵等时辰差不多了才下楼去吩咐掌柜的,包了那个雅间数日。
他们自以为动作十分隐秘,可惜这一举一动间全被一双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这双眼睛的主人并没有出手阻止罢了,还特地在背后推了一把。
凤云昔收了门边的长凳,最近病人也越来越少了,凤云昔行诊到了一定的时辰就收了。
就算是要赚银子,也不能忽视了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