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直到身体里那股冲劲儿过了,某头狼才想起一个问题。
自己怀里这个还没成年吧?
纯真的小丫头,不顾生死的替他吸毒血,现在还在发着烧,可他一个经历了无数风月的成年男人却对她……
妈的。
干了什么,禽兽不如吧这叫。
而那个傻孩子,被欺负被剥削了还尚不自知,歪在他的怀里睡的很是恬静,很信任他似的,还往他怀里钻了钻。
男人一动不动,身躯僵硬,眉心紧皱忍耐得一脸难言。
清晨时若惜的病况加重,体温不断上升,叫也叫不醒,脑袋浑浑噩噩的。
弱巴巴的家伙,真是麻烦。
男人拧眉,走出洞口打探情况。
雨好歹是停了,阳光微微嵌进来一些。
他反身回到洞里,再摇她。
若惜终于恢复了一点意识,抬起沉得不行的脑袋,揉了揉眼睛,嗓子烧的发干,发声困难,几分嘶哑,“骁哥哥。”
“感觉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难受着呢。
可她却没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小脸惨白。
“这里找不到水,我们必须出去。”
高烧本就危险,如果再长时间不喝水,烧出个脑膜炎心肌炎什么的都有可能。
“嗯。”
他蹲下,让她爬到自己的背上。
若惜的手却怎么也攀不住他的脖颈,软绵绵的没有一丁点力气。
贺骁没办法,最后只能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若惜不知道他走了多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路的。
等她断断续续地从一场噩梦中醒来,人已经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睁开眼,白茫茫一片。
高烧所致,眼珠干涩,她艰难地转了转,发现房间里除了她,没有别人。
“骁哥哥。”她下意识地开始找人。
隔壁病房,据说是恰好赶回来的若平澜看着敷过草药在穿衬衫的男人,开口道:“阿骁,还是要相信现代医术,听医生的,西药解毒效果要比中药好很多。”
男人低敛着眉目,长而浓密的睫毛半阖着,遮挡住眼底那股阴森的冷意,面上却漫不经心地笑着,“被蛇咬这种事,我还是相信老祖宗的中草药,再说,小事而已,义父不必挂心。”
说话间穿戴整齐,接过冯浩递过来的出院证明,鬼画符似的随意划拉了两下。
若平澜皱眉,“现在就走?”
他挑眉,“被蛇咬也住院的话,义父,传出去会被兄弟们笑掉大牙的。”
若平澜看了眼他挺拔强悍的身形,笑了笑,“倒也是。”
两人同行出门,若平澜就听见住在隔壁的女儿在喊骁哥哥。
他眉眼顿时阴鹜,但转瞬即逝,停住脚步转身面对贺骁时已神色如常。
身高差距,他拍不到贺骁的肩膀,于是一脸正色地点了点头,言简意赅,“阿骁,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刚巧你在若惜身边,我真不敢想后果会怎么样。”
贺骁也装得郑重其事,“保护若惜妹妹是我的责任。”
其实究竟是怎样的巧合两人都心知肚明,身体初愈他没什么心情与若平澜继续虚与委蛇,至于救了她女儿这件事,他原本也不是什么好人,救人自有他救人的目的。
所以此时面对若平澜,他目光清淡,笑意微冷,心道,
你家那丫头,我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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