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一周,每天付意都要给逍遥把脉,还感叹一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像个女孩子似的,以后多吃些,男人要壮实些才好。”
逍遥呐呐的应着,不过经过这样的折腾,逍遥的皮肤越发水嫩了,就像新出生的婴儿,嫩嫩滑滑的,摸起来的手感像摸在缎子上,让人爱不释手的。
付意看逍遥的眼神就像狼看见了羊,经常贪婪的目光闪烁,又极力克制着。
逍遥也感觉到了,想早点结束这样的生活,常常借着他高兴的时候,和他探讨医术,比如说这泡药浴的期限,药材后期的调配等等,甚至试探的以以前遇到的一个病例问付意的解法。
付意喝着酒高兴便多说了几句,告诉逍遥那是中蛊的症状,“师傅第一次接触蛊还是游历到一个叫贺兰的小国,那个国家有蛊师,专门用蛊控制人,师傅便用毒术交换学了蛊术,临走时,他还赠了师傅一个母蛊,可别小瞧这母蛊,只要子蛊被下在对方身体里,拥有母蛊便可控制对方,蛊也分好多种,噬心蛊、吸血蛊、石头蛊、蛇蛊等等有十多种之多。”
“师傅,有这么多啊!那要是母蛊死了呢?”
“母蛊死亡,子蛊自然跟着死亡;子蛊死亡,母蛊不死。”
“那要是找不到母蛊了,那子蛊怎么办?”
“可以用一种特殊的香把子蛊引出来。”
“师傅,那是什么香?”
“咦!逍遥今日怎么那么多问题?师傅也乏了,改日告诉你。”
“徒弟不也是想多学些东西,早日为师傅分忧吗!那师傅早点休息吧!”
逍遥回了东厢房,心里思量着,老家伙还挺谨慎的,怎么才能套出那香呢?实在不行,就试用一下那个办法了……
一日,逍遥从谷外回来,手里捧着一个酒坛,兴冲冲的直奔付意的书房,敲了门,进了书房,付意正伏在桌上写着什么,头也没抬,“有事?”
“师傅,弟子今个给师傅带了好东西。”
付意写完了最后一个字,抬头看向逍遥,又看看逍遥手里,挑挑眉,“是酒!”
“呵呵!师傅你一猜一个准。”
“师傅,这可是弟子恰巧到一味难求买他们的调料时,正赶上一味难求的东家巡视到这家分店,听弟子说是您徒弟,他说送给师傅尝尝鲜,还说市面上没得卖,这是私藏或是打点送礼才会拿出来的。”
“那好,为师今晚就尝尝。”
“那弟子多做几个菜,让师傅好好喝一喝。”
丰富的菜肴摆在桌上,逍遥再把酒坛的泥封打开,顿时,酒的香气四溢,付意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还没喝便陶醉了,“好酒!闻香而知味啊!”
逍遥利索的给付意倒上酒,“师傅若再品一口呢?”
付意端起酒樽喝了一口,慢慢滑下喉咙,“哎呀!琼浆玉液也不过如此啊!”
“师傅,这酒是用无根之水酿造,而且又在梅花树下埋了五年。”
“酒中极品!为师这些年没少喝酒,可和这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师傅喜欢便多喝点。”逍遥不断的劝酒,这酒后劲大,初喝还不觉得什么,酒坛中见半时,付意开始有些醉眼朦胧了。
“师傅别喝了。”
“倒酒,为师还能,再喝。”
“师——傅——”逍遥的声音突然不一样了,轻轻的柔柔的,付意看见眼前有个东西再晃,上下眼皮开始打架,“看着我的眼睛,来——”
前世里,逍遥特意学过催眠术,是为审讯犯人准备的,自打来到这个时代,还是第一次用,还是第一次在一个醉酒的人身上尝试,心里也没底。
前期的心理暗示一做完,逍遥便抓紧问道,“引出子蛊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