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地处都城南面,离都城不过一日路程,距离梅林县也不过是两日的路程。地处咽喉之地,四通八达,气候条件优渥,农产品种植种类丰富,百姓富庶,堪称全国经济中心,在政治地位层面不及都城之外,再无其他不足。
惠帝把这么好的地方作为封地,封给自己的这个第三子建王,一来是淑妃貌美,才德又甚得皇帝欢喜,皇帝爱屋及乌,自然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宠爱有佳。二来这建王本身资质也不错,除了长相上继承了淑妃的美貌,还让惠帝在他身上找到了自己年轻时那种外在儒雅而内在足智多谋的气质,所以将这么好的地方给他似乎也是对另一个自己的犒赏和肯定。第三也是最关键的原因,惠帝虽然喜欢这母子二人,但是建王上面还有兄弟,将来立储立长不立幼,建王就要去到封地,这么好的地方给了建王也会让他生活富庶,最主要的是皇帝想用这块蜜糖让他放下夺位的野心,而一但如果他要夺位,这益州城与都城中间驻扎着皇帝才能调动的三万沥阳军必能马上将其除之。
益州成为了建王的封地以后,建王也就是一年回去住上十天半个月做做样子,其他时间还是在都城内活动,因为皇帝还没有立储,建王在都城方便拉拢官员c讨好圣上。加上建王的马屁拍的倒是让惠帝很受用,而且近些年建王也能为皇帝分担些朝廷事务,皇帝越发宠爱这个儿子,也舍不得在自己还在世的时候让他居居远地。
建王和蒋金霖二人什么都不带,只是各骑着一匹黑色良驹一路朝着益州方向而去。
二人路途中在一家茶肆停留下来稍作休息,建王也不喝茶,只是把玩着手里的茶碗,开起了蒋金霖的玩笑,说道:“今天要不是我找你,你是不是就去鹿山县了?”蒋金霖此时俊颜上露出尴尬,说道:“什么都逃不过殿下的慧眼。”建王一脸志得意满的笑容,接着很是神秘的看着蒋金霖,蒋金霖心里出现了一丝紧张,但是面上仍旧很是自然,建王把身体凑过蒋金霖身旁,说道:“我作为你的兄长,自然会为你的婚事出些力气,我给你一个大礼,你就以此去提亲,保证就成了。”蒋金霖一脸狐疑,问道:“请殿下明示。”
建王说道:“我听说这吴刚是突然发迹的,但是他却依靠自己的能力为自己挣得了现在的家业。初时他在鹿山县买了宅子,又只是开了一间小小的药材铺子,但是后来他凭借自己的能力,能够收到别的药材铺子很少有的药材,一下子在当地药材铺打响了名头。后来他又用连横合纵的方法,联合外来的药材商打败了当地最大的药材铺子,没过多久又把根基未扎稳的外来人赶了出去。加上他性格左右逢源,和首富张家攀上了关系,最后还为朝廷提供药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呀。”说着,建王只是用茶水抿了一下嘴唇,却并未把茶喝下去,继续说道:“益州最大的粮铺c酒楼c药铺等等都是我的。如果我许诺把益州最大的药铺的经营权交给他,我就不信,他看到这等好处,不答应你和茉儿的婚事。”蒋金霖虽然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连连点头,可是心里却在盘算:建王这不过是要把吴刚从二皇子身边拉过来,顺水做了这个人情。
二人休息片刻后一路策马,不过到了夜间就抵达了益州。此次益州虽然也是断断续续下了好些天雨,但是还构不成受灾,远远地在城外山坡上就能看到城内烛光点点。
王府在益州城北角,二人从南门进城,要穿过整个益州城才能到达王府。进了益州城天色已晚,但是街道上还是人流如梭,街道的铺面内做生意的人们,在酒楼吃饭的人们络绎不绝。蒋金霖看着这一路繁华景象,拱手对建王说道:“殿下治理有方,这益州城真是富足。”
建王摆了摆手,说道:“我也不邀功,这益州自古富足,有天下粮仓的美誉。我只是发展了一下商业,虽然自古都农本商末,但你也是经商的,你也知道有商才能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