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离开了客厅后,草禾子对她儿子担忧地说道。
……韩雨沫花了很长时间才适应那个奇怪的人对她说的话。
“疯子,一定是……中二病!”
只有这样她才能安慰自己入眠。
但是转念一想,他居然能从深宅大院里把她“救”出来,一定是真的担心自己吧,而且,看样子是有些本事的人也不太可能是疯子啊!
难道……“我真的是前朝公主!”
她又自想自嗨的捂紧了被子在床上打滚。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哈哈哈……”
……
后面的日子里,他俩还是在暗地里交往,石黑的父亲可能还蒙在鼓里,但是他的母亲心思细腻,所以每次零花钱都会给的很勤,虽然明面上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母子俩都已经心照不宣。
“那个疯子还有在纠缠你吗?”
星期四的下午,他俩被叫到了办公室训话,班主任严厉地斥责这是不应该的,并要求他们把感情先放下。并要求他们下一次的月考成绩能有较大的提升,不然就告诉家长,二人糊弄着答应了。但是一个是即将回国的对学习无所谓的外国人,一个人本身就很爱玩的青春期女孩儿,这样的答案无疑对他们是最大的威胁。
走在回家的必经之路——海滨公园里,石黑看她闷闷不乐,想要转移话题。
“没有……这是个好事。”
她不想跟他说其实自己隐约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监视自己,因为她觉得这样没来由的担忧会让石黑昌幸感到烦躁。
“我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
“如果我真的必须回国……我是说已经回国……”
石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眼睛盯着前方,良久,眼神中突然出现了少有的恐慌!
“快躲起来……跟我走,跟我走!”
“哎?哎!”
正当韩雨沫搞不清楚状况被石黑拉走的时候,却为时已晚。
“石黑昌幸!”
一个雄浑的怒吼声传来,韩雨沫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不是他老爹吗?完了完了!
怎么办!
她一脸希冀地望着蹲在花台下的男朋友。
“咱们走!躬着身子从那个地标牌那里绕过去!快!”
然而他们还没有走到一半,他的父亲石黑山田就跳上了花台从半路呵止了他们。
他身着西装,看起来略微有些发福,但是这丝毫不会成为他敏捷身手的阻碍。
他把手里的黝黑拐杖举起又放下,腮帮子气的红肿,胸腔来回起伏,在努力地平复了内心的情绪之后才没有在这里大肆发火。
“韩雨沫小姐,”
“前不久我们的谈话想必你应该很清楚了。”
后者深埋着脑袋,片刻不敢抬头。
她能够清楚的听见石黑山田鼻孔的呼吸声,那是一种想要发怒而又不得不忍住的感觉,如此来回往复多次。
“昌幸,跟我回家!”
“父亲……”
“今天我们走这条路!”
后者挣脱了他,这位双鬓斑白的老父亲一脸惊愕与愤怒像。
昌幸直勾勾地看着他父亲的双眼。
犹豫却也坚毅地摇了摇头。
“从小我都是听您的父亲。”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我不能妥协。”
“你这混蛋小子!你知道我为了从小教育你付出了多大的心血吗!现在你居然敢忤逆我!”
他气的身子发抖,喘息声越发明显起来。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小会儿,韩雨沫在旁边不知所措,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