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就是说岁数大了点儿。我自从在电视上看到,有人把死猪肉专门卖给无证摊贩用来做包子卖给民工吃,之后几年我都不买游商们的包子吃。所以从来没去吃过她的包子。
不多会儿,又有人敲门,原来是贵州工友来要伙食费。送走工友,她又敲门进来,问我是哪里人,来连港多久了,老婆在不在这里等等,比前些年在广州查暂住证盘问的还要细。
在我内心里,我不喜欢她也不排斥她,她问啥我就答啥,但我从来不向地提任何问题。见我没有多的话说,时间太长难免尴尬,站一会就知趣的离开了。我有个信条:对来历不明的女性,千万不能有非分之想!我大小是个工头,有时候贪占小便宜会招来大麻烦的。总之,人出门在外,洁身自爱的好些。
我和那女人门对门住了两个月,什么事也没有。后来,我搬到了三楼住,她也来串过两次门,也没有什么故事发生。作为过来之人,我能感受得到,通过她的言谈举止传递出来的信息,只要我稍微稍微的动点儿心思,就会产生出故事来。但我不允许自己多想。不是我有多高尚,而是为了自保。万一不小心掉入别人精心布置的陷阱里,既要破财又丢了面子,那就得不偿失啦!
不过,没过多久,就有故事发生了。而且是连续剧…
到二0一二年夏天,我在绿地的二十七、二十八号两栋楼正忙了,而连云港当地人却要回家收麦播稻。我是从嘉兴去的连云港,只好求嘉兴的老熟人来帮我了。
我在嘉兴时与贵州和云南人打交道最多,云南的小杨自己有事了,刚从连云港我这里回来,我只能找贵州的朋友帮忙了。贵州的老周带了几个人来帮我,其中有个姓李的两兄弟。人称大李师和二李师。
大李师三十多点儿,二李师不到三十岁。论长相,是那种与帅气无缘但也不难看的那种类型。论干活,他们都没啥毛病可挑,但论为人处世就差之又差。用流行的说法一一素质太差啦!
他们来后还不到二十天,小李师就跟二十六号楼的架子工包工头,田老板的老乡一一徐胖子的老婆连扯上了。
徐胖子四十岁的样子,可他老婆年轻,至少相差十岁。那女人带着两岁多的儿子就煮下饭,不知是怎么和小李师接触上的,互加了qq好友。聊着聊着,没几天就老公老婆的叫上了。
徐胖子在老婆不注意的时候抢过手机去一看,差点儿没背过气去。一看见对方发的照片,他看出来就是给我干活的贵州人。徐胖子来找我,叫我转告二李师,赶紧删掉断绝交往,否则后果极端严重…
他早上找到我说的,我答应方便了就找二李师私下谈谈。可是,中午吃了饭休息时,徐胖子突然见到二李师了。就以警告的口气叫他离自老婆远点儿。
大李师也在场,他仗着人多,两手叉腰恶语相向,说:你妈个巴子的,你想咋样!
自知理亏的二李师便去拉哥哥,意思是不要惹事。可大李师却不服气去推搡徐胖子,还把人推到水沟里。徐胖子爬起来捡起砖头去砸大李师,二李师则抓起木方打徐胖子。大李师躲砖头跑远了,徐胖子夺过二李师手上的木方,朝对方头上来了一下,二李师顿时栽倒在地…
老周打电话给我,叫我赶紧到工地北大门去。等我叫上老卞、老左一起赶到大门处一看:乖乖!只见一个血人在围墙上半坐半靠着,根本辨不清是谁!
我问老周:那是谁?发生什么事了?
老周把我拉到一旁说明事情的经过,还加了一句:卵娃儿,打死都不亏的!
我问:叫救护车了吗?
老周说:早就叫了。
这时110也来了。
徐胖子那边,老婆放下儿子去跳河,三个警察与徐胖子合力将他老婆从围墙外边的臭水沟里拉上来,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