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魅力在安子音眼里,却仿佛是地狱的大门一般,她躲都来不及,怎么会去欣赏。
安子音默默垂下眼,当然知道他口里说的那个人是谁,可不就是她自己么?
她当然知道只要她想办法证明自己就是白溪,那么自己就能免受一切灾难,甚至一步登天,可那并不是她要的生活,那种需要依靠男人,特别是依靠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的生活,让她抗拒。
所以她现在只能做的,是在无力的时候韬光养晦,等她有朝一日出头,便再也没有这个男人什么事情了。
“我只想喝水,安总。”她被刘曦严厉地吩咐,她只能喊安折傅安总,不管她是否情愿。
“安总?呵……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无趣了?”安折傅今晚似乎话特别多,不知是美景当前的缘故,亦或是夜深人静总是让人容易放松情绪。
“你不反抗就不好玩了。”他盯着安子音漂亮的杏眼,里面波澜不惊,将所有情绪隐藏得干干净净,仿佛他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陌生人,这让他无端地升起一阵无缘由的恼怒。
他咧了咧嘴,一个坏笑在唇边闪过,带着一丝丝狠厉的意味。他像是咬刘曦那样,咬了安子音的唇。
恶狠狠地、没有留情。
安子音的唇饱满水润,安折傅咬下去,竟有种吃着布丁的错觉,但他知道自己这个行为的目的是什么,所以他很快就松开了口。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因为疼痛蹙起细眉,眼睛里蓄满了火气却仍旧一言不发,他恶意满满地笑了笑,用舌头替她舔舐着从嘴角边蜿蜒落下的鲜血。
下巴被他狠狠地握紧,几乎要被捏碎的力度,这让安子音想躲也做不到,感受着嘴边的肌肤被一阵温热抚过,带着一阵湿润和男人特殊的体味。
被咬过的唇火辣辣的疼让她怒火中烧,但她还是忍了,没有破口大骂,只是因为这里到底是这个恶魔的地盘。
“怎么,这你都能忍?”安折傅不肯错过安子音的每一丝表情,看到她绷着脸,就是一言不发的样子,他觉得还欠了些什么。
“既然你喜欢,那就深入点。”他说完,拦手一报,居然把安子音整个人扛了起来,轻轻松松的。
安子音轻得像小孩子的体格,被扛在肩上也没让安折傅觉得困难。
但这个姿势,最难受的是安子音,她的胃被安折傅的肩胛骨顶着,一阵抽搐,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脚步一抖一抖,更是让她直犯恶心,一晃一晃的步伐让她惊慌地抓住他的衣领。
“你要做什么?”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她实在是猜不透这个恶魔的心思。
安折傅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他先是冷笑了一声,走到先前坐着的长椅处,粗鲁地将肩上的人扔了下去。
木质的长椅是硬邦邦的,这一摔,差点让安子音摔得喘不来气,背部一阵刺痛,而且椅子又凉又硬,硌得她身上难受。
早知道出来找水要受到这种待遇,那她宁愿渴死在客房里,也不愿意踏出房门一步,如今羊入虎口,却是被死死地咬住死穴,怎么也逃不得了。
湖边有一颗柳树,就在长椅的旁边,长长的柳条几乎垂在了安折傅的头顶上,风一吹便缓缓飘荡。安子音躺在椅子上,看得清清楚楚。
在安折傅头顶之上有柳树,柳树的缝隙里透着破碎的月光,撒在她的脸上,她看见安折傅毫不在乎的神情,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难免紧张惶恐。
场景似曾相识,她被拍吻痕的照片,也是这种情况。
安折傅挑开她睡裙的吊带,肩膀完完全全裸露,一阵凉意袭来,他突然探身在她肩膀的位置一口咬下,安子音忍着尖叫,却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疼吗?”安折傅低沉的声音在安子音耳边响起,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