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霖是个难得的商业天才,凡事都是以景家的未来为重,怎么可能做这样陷害的动作。
而且在国外让人栽赃成远持枪,这种事情是他那个持重老成,温润如玉的孙儿做的吗?
他最是严厉和痛恨耍这种卑劣手段的人。
怎么可能是他。
想到这里,景爷爷看友容的目光就有些微妙了。
成远把成友容惯得太好,她心思太过单纯,现在又对景霖怀有其他的心思,景家娶这样一个孩子,以后怎么能上得了台面?又怎么期待景家能够家和?
之前想着景伊只跟她来往,加上云家那孩子,他有些着急,催促着两人订婚。
现在看来
把手中捏着的紫砂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景伊凝眉,直觉不好。
友容一震,在景爷爷目光下,毫不退缩,半晌,她垂眸道:“是我打扰了。”
说完,站起来。
景伊逮住她的手,看着自家爷爷问道:“爷爷,如果友容说的是真的呢?”
景老爷看着自己的孙儿,这个景家的未来,如一朵高岭之花,他一双桃花眼,里面的神情郑重无比,看上去黑白分明,澄净见底,没有丝毫的杂质,仿佛告诉你:你要相信我。
可这些年越发消磨掉了他的喜爱。
他从小表现就是爱哭、胆小,没有一点景家人的风骨。
但他最不该的便是喜欢男孩子。
从小时候唐家的那孩子开始,他便只能男孩子说得上话,总算有一个成友容,但成友容的个性还像个男生,这样的孩子怎么能不让他失望。
最重要的是云家的那个男孩,他们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现下,景爷爷眼中露出失望之色,面色一冷:“胡说什么!以后不准这么说你的哥哥,你们都是景家的孩子,要团结一致,他为这个家付出许多,以后你就知道了。谁都可以说你哥哥,只有你不能,你是被他带大的啊。”仿佛不想再听下去,他端了茶。
景伊感觉浑身上下如一盆凉水浇了下去,身湿透,又憋闷。他眸色渐渐幽深,接着一声轻轻的、长长的压抑着的叹息,仿佛从他胸口处传出来,他左手放在裤兜里,摩挲着里面的录音笔,右手放开了抓着友容的手。
录音笔是他去找景霖的时候用上的,不止录音笔,他手机也录了,本不屑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但他那时就想这样
他以为可以派上用场,倒是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景霖在爷爷心中的份量。
------题外话------
为毛一点都不想看见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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