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将她放在了为她准备的床上,医休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婉婷这阵东风了。
医休和前两天一样,开始给她们换血。
赫柏趁着医休换血的间隙,特意去看了一下屏风后面的橙溪,可为了不让婉婷起疑,他什么也没有说,两人就那么用眼神互相交流了一下。
橙溪可以从赫柏眼神里看出,他是在向自己说谢谢。而赫柏也同样从橙溪的眼神里看出,她是在向自己说我答应你的就不会失言。这是怎样的一种默契,我们旁人是无法理解的。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走着,医休还是专心的在做自己手上的事。今天大家反而都没有前两次那么紧张,感觉所有人的表情都那么的平静,也不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还是真的是黎明前最后的安静。
赫柏还是那么的体贴,守在婉婷的床边,紧握着她的双手,就怕她跑了似的。
从梦中醒来的浩然,发现橙溪已经没在床上,开始疯了似的寻找,在家里里里外外找了个遍,也没找到橙溪的踪影。他赶紧往将军府赶,边走边自言自语到“这个不怕死的犟牛,真的
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才心干吗”
赫柏婉婷在屏风这边你侬我侬的,只有橙溪,一个人躺在床上,孤单而又可怜的躺在那里,身体里的血在一点一点的被人吸走。她脸上的平静才是真正的平静,因为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让自己有更多的表情。汗珠爬满了她的额头,意识也开始模糊,手脚无力得已经不听她的使唤了。她终于还是扛不住了,慢慢的合上了自己的双眼。面色苍白得吓人,嘴唇也没了一点血色。
认真做事的医休根本不能及时去查看婉婷的情况,而赫柏只顾着关心婉婷,橙溪就成了个透明人,她的生死也没有人去顾及。
浩然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将军府,冲进房间里,没顾得搭理任何人,径直冲到屏风后面,看着昏迷的橙溪,他拼命的摇着橙溪,一声又一声的叫着橙溪的名字,“溪溪,溪溪,你醒醒,溪溪,你快醒醒”
赫柏和医休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怎么都没有找个人去看着橙溪,两人匆忙跑到屏风后面,婉婷则是满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论浩然怎么叫橙溪,她都没有一点反应,这时浩然看到了走到自己眼前的赫柏。他冲上去就给了赫柏一拳,“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为了救你的女人,你连溪溪的死活都不顾,就因为她深爱着你,你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利用她,她爱你有错吗你哪一点值得让她付出生命,你这个懦夫。”浩然将被自己打翻在地的赫柏,从地上拽起来,死死拽着赫柏的衣领,大声的质问他。
看见浩然打赫柏,婉婷也激动的从床上坐起来,刚刚浩然打赫柏时,屏风被打倒了,因此婉婷也看到了躺在那里如死尸一般的橙溪。她原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可听浩然这么一说,她好像也明白了一二。
赫柏估计自觉理亏,没有还手,也没有和浩然辩驳,呆呆的站在那里,任凭浩然打骂指责。
“求求你们,你们住手好不好,这样溪溪真的会死的,你爱的人生命可贵,难道我师妹的命就如草菅吗”浩然松开了抓着赫柏的手,转身去抚摸着橙溪的额头。
医休站在那里,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浩然想到了橙溪手腕上的胶管,他一把将胶管给拔掉了,婉婷的换血就此终止了。他开始用力的掐橙溪的人中,橙溪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他再把了把橙溪的脉,脉搏时有时无,浩然都急得快发狂了。
“银针银针”他失魂落魄的在嘴里嘀咕着,开始疯了似的到医休的药箱里去找银针。他的手都在颤抖,一阵乱翻后他终于找到了银针。
他近似于哭泣的扑到橙溪床前,用颤抖着的手为橙溪扎针,可他用尽了自己平生所学,也没能让橙溪苏醒过来。
“溪溪,你醒醒啊求求你,不要丢下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