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小神医你多吃点,赫柏,你陪恩人多喝几杯。”老夫人笑着说到,让身边的丫鬟替他们斟酒。
医休在心里算到,以他对婉婷身体状况的了解,她的身体最多还能熬十日,可今天才二号,恐怕她是等不到她们的大喜之日了。哎还要让他做主婚人,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到时候他们肯定会说自己是个大骗子,那不是有辱师门吗不行,我现在就要把真相说出来。
“其实啊小夫人这病是很难治的疑难杂症,我”
他还没说完,赫柏抢着打断了他的话,“这么难治的疑难杂症,小神医都能药到病除,更说明小神医医术精湛啊”
“其实我”
“好呐小神医,你就别再谦虚了,来在下敬你一杯。”
赫柏敬他酒,他又不好不喝,只好快速举杯一饮而尽,“我”
“小神医好酒量啊来,我们今晚不醉不归。”赫柏再次让丫鬟斟酒,欲继续同他饮酒。
因为自己的迟疑,因为自己的难以启齿,医休试了这么多次,也没把该说的话说出来。再到后来,他就更没
勇气再说出口了。
现在唯一的挽救机会,就是找到能彻底根治婉婷病的办法。找到一个有万溶血的人,替婉婷刮骨治病。
在两人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赫柏就向医休提到了老夫人的建议。“小神医啊你这么好的医术,应当去谋个一官半职的,你若不嫌弃官职小,在下可以向皇上举荐,让你去太医院当职。”
“这事以后再说吧”医休起身摇摇晃晃的朝门外走去,赫柏还好心起身扶着医休,两人偏偏倒倒的回到给医休准备的客房里。
赫柏费力的把醉醺醺的医休扶到床上去,自己也顺势躺到了床上去,很快两人就熟睡了过去,就这样,两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
客房的床不怎么大,两个大男人睡在一起,显得有些拥挤,或许赫柏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床吧紧紧的和医休搂在一起,不看头,还真以为是一对恋人。
医休比赫柏先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人,他好奇的转过脸去查看是谁,赫柏的脸映入他的眼睛里,“啊”他大叫一声将赫柏推到地上。
赫柏重重的摔到地上,从梦中惊醒,他从地上爬起,看到床上一脸嫌弃表情的医休,“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事你还问我什么事,你就算要报答我的大恩,也不用以身相许吧我虽然不进女色,但也不至于也不至于同你苟且吧”医休慌忙整理好自己的衣冠。
赫柏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头,这才依稀记得昨晚之事,“小神医勿怒,我只是昨晚喝醉,误把你这里当成自己的房间了,我这就让人来伺候小神医梳洗。”赫柏为自己的失礼自责不已,慌忙解释完,匆匆出了房门。
医休对山下这些没见到过的人事物,那是好奇万分,每天早出晚归,吃吃喝喝玩玩乐不思蜀啊
赫柏原本是说要一起陪同的,但医休习惯了一人独来独往,婉言拒绝了。医休这一高兴起来,是否就把婉婷的事给忘了,本来打算说出来的实情,那晚之后他倒是只字不提。而且他也尽量躲避着不和赫柏见面,他受不了他们一见面就恭恭敬敬的样子,他喜欢无拘无束。
橙溪和浩然下山后,在山下的饭馆里好好吃了一顿饭,就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每日只短短的歇息几个小时,只为能为自己多挤出点时间来。
本来四五天的路程,他们就用了三日。回到京城后,橙溪就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找了京城最好的画师,画了医休的画像。开始拿着画像疯狂的一家一家客栈的找。
浩然捶着自己就快断了的双腿,“溪溪啊我们这已经快把大半个京城都翻遍了,就是只蚂蚁,也应该找到了吧你确定此人在京城吗”
橙溪没有理会他,拿着画像又走进了一家客栈。
“掌柜,向你打听个人,这个人有没有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