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管我,赶快把仙鹤草送回去,将军等着它救命。”橙溪即便摔跤了,可也紧紧握着她手里的仙鹤草。
“你一个人真的能行吗”其中一个兵用怀疑的语气说。
“你们不是有两个人吗送药一个人应该搞得定吧事不宜迟赶快走啊这可是能救你们将军的命的药,你一定要抓紧时间送回去,相信平时你们将军对你们也不薄,你们可别辜负了他,人命关天啊”橙溪把药递给其中一个人,紧握着他的手说到。
“你放心,我一定也最快的速度把药送回去。”那人接过橙溪手里的药草,拍着另一个同伴说“你扶着他慢慢回来,我先行一步。”
“好,快走吧这是救命的药。”
那个兵拿着药,开始快步往回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橙溪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深深的长舒了一口气。
有了橙溪采回来的仙鹤草,王军医成功将赫柏身上的箭取出,一切都很顺利,赫柏的高烧也渐渐退了下去。
橙溪在那个兵的搀扶下,艰难的回到营地,那时赫柏的手术已经做完,只是还处于昏迷的状态。
“刘守卫,将军怎么样了”经过一夜的奔波,再加上淋了一夜的雨,橙溪已经虚弱得挪不动步,过高的体温使她的手脚冰凉,身体也在微微的抽搐。她顾不得自己身体的不适,一到营地就赶紧冲到赫柏的营帐外。
“将军已经脱离危险,不过还在昏迷,军医说等将军醒了,让他多吃些补血益气的东西,好好调养,将军身体底子好很快就会康复的,真是多亏了你。”
“那就好。”
“不过,好像你的状态不是很好。”
“没事,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橙溪拖着疲乏的身体,在士兵的帮助下,艰难的回到自己的营帐,“谢谢你,你也累了一夜,赶快回去歇息。”
“你确定你的脚没事,要不要叫军医给你看看。”那士兵心地非常善良,虽然自己也疲乏不堪,但还不忘关心橙溪的伤势。
“没事,我就是大夫,这点小伤难不到我。”橙溪苦笑着回到。
听橙溪这样说,那士兵才放心的转身离去。
橙溪回到营帐里,把身上早已湿透的衣服换下,躺在床上缩成一团,她已经虚脱得没有任何力气去管自己脚上的伤,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在军医们轮番的照顾下,赫柏很快苏醒,“将军,你醒呐太好了,真是有惊无险,箭要是再偏一点点就刺破心脏了,将军真是福大命大。”
守在军营外焦急等待着的将领们,听到王军医的声音,赶紧都挤到赫柏的床前。
“将军”
“将军”
个个都激动的唤着赫柏,赫柏朝众人扫了一眼,“王副将呢”
“营里没有止血药,无法为将军疗伤,王副将赶去接应在半路上的送药队伍去了,想早一点为将军取回止血药,至今未归。”刘守卫向赫柏解释到,上前去扶起欲起身的赫柏。
赫柏靠在床头,低头看着自己已经包扎好的伤口,“既然他还未归,那我这伤”
“将军,这还得多亏军医助理周浩然,是他冒着风雨,连夜上山为将军采的止血药。”刘守卫满脸感激的表情。
“周浩然”
“是啊”
“她现在在哪里”
“累了一夜,应该是回去歇息了吧”
“她醒了,让她立马来见我。”
“是,将军你昏睡了这么久,想必是饿了,现在吃点东西吧其它的事容后再说。”刘守卫从桌上端起已经凉了的清粥,“将军,粥凉了,我去让他们热一下。”刘守卫说完,端着东西出了营帐。
其余的将领这才开始和赫柏说上话,关心赫柏的伤势,为赫柏禀报他昏睡的这段时间,军营里的情况。
橙溪一个在营帐里睡着,体温越来越高,身体抽搐得也越来越厉害,她迷迷糊糊的在嘴里念叨“水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