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新春佳节,白世棋的身体有也出了医院,他这几天虽说不知道沈烨灵出了什么大事,但或多或少都和白世轩有关,更重要的还是都是白世轩害的。
一回家连平时和气的笑脸也不摆,对着白世轩大喝道“跪下”,他身体发虚时常要拄着拐杖,他底气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拐杖同时也掷地有声的敲了一下。
白世轩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实道“没错,给妙春看病的大夫是我请的,也是我通风报信让老爷子知道的”。
原本想问沈烨灵的事的白世棋知晓了这件时候,更是雷霆大怒,拿着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打了白世轩一闷棍“混账东西,让你去学生意,你怎么学了这些伎俩,说你还把沈老板一家了”。
白世棋一口气说完,又是一阵咳嗽咳得面红耳赤,旁边的白世轩愣是没开口,他不喜欢打人更不喜欢动手打,知道自己的弟弟之前受了太多的欺辱,也觉着可怜舍不得打。
只不过他教弟无方,更是被他逼得狠狠地打了他一闷棍。
这一棍打在白世轩的后背声音沉闷,身后的阿福见状只怕自家二少爷被打死,忙上前张开双臂护着他。
白世棋抖擞着声音怒道“让开”。
怎么让,让开就被打死了,白世棋叫了两声,阿福就是不听劝,之后也只是无奈,拄着拐杖说道“你来说,这小子到底对沈老板一家做了什么”。
白世棋相信经管白世棋做了什么,他的身子还经得起,大不了再去一次医院,就当做给这小子赎罪了。
可是阿福不但不听话 还直接变成了‘哑巴’,对于白世棋的问题,他闭口不言。
“你就说”,白世轩也是觉得累了,白世棋在这么苦苦纠缠,折磨的只是他们自己。
阿福屈从于白世轩的命令,胆怯的看了一眼怒火中烧的白世棋,后又将这几天的大事都说尽。
白世棋听完后更是直接一脚朝着白世轩踢了过来,连同自己也跟着重心不稳倒地,阿福赶忙垫在白世轩下面给他做了垫背。
全厅的人,看着两位少爷倒地,心里十分有数的纷纷围着众心捧月的大少爷,将他扶起,其实白世轩也想伸手去扶,但是看着一群人都关心白世棋的架势,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缩了缩手,跟着阿福站在旁边,等一群人将少爷众心捧月的扶上楼之后,他知道了,别人的关心已经让他大哥没空再管他了。
他去了自己的房间开始着手给赵震耀再打了一通电话,问他在天津帮忙察探的事情怎么样了。
“二爷,不是我为难你,过两年主席选举,你这一还没打通关系,二还没继承家业 要想获选还真的难,我帮你探了一下,他们自有要投的主,想让他们衷心投给您还要使用点手段。二爷这么着吧,您这家产什么时候能拿到呀”。
现在白世棋回来了,他要是真在那名神医的治疗下康复了,那他要得到他们的家产不久难了吗,白世轩将这里的情况原原本本和赵震耀说了一通。
赵震耀也是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二爷,都这个时候了,您要是对你大哥心软,可就不好办了。成大事者心肠就要硬要狠”。
接着赵震耀主动挂断了电话,留给白世轩自己慢慢思考的时间。
果然赵震耀的这番话一直在白世轩耳畔萦绕,什么他做了那么多害人的事,难道他这颗心还不够狠吗?
他漫不经心都让想出趟门走走,便让阿福别跟过来,正是个月朗气清的夜晚,碧空中偶尔还点缀着几颗疏星,不知从何时开始白世轩已经开始喜欢抽烟。
寂静的空无一人时,他划起一根火柴,正要给自己点上,但是不知不觉,自己走围也不知何时围满了人,他们蒙着面,有的紧握拳头,有的拿起手臂还粗的棍棒,对着他来势汹汹。
白世轩被天南地北的围满,实在是去无可去,他太累了,疲惫得向前一倾忍着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