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还是认出了他,三三两两地迅速给他让出了个前排好位置。穆山站在嚣张的老头不远处,双手抱臂,看向张府。只见张古被两个护卫架着,一条左腿不自然的弯曲着,显然是被打断了,七八个张府护卫围在张古身边,手持棍棒,拦在府门前,正向那老者怒视着。
张古头上的豆大的冷汗噼里啪啦的滴淋着,脸上肌肉抽搐不定,额头青筋崩现,显然在强忍伤痛。
“公子没回来,我等受公子所托看护张府家业,尔等欲要强拿硬夺张府产业,就算不怕皇朝官府律法,也须从我等尸身上跨过才行!”穆山听得此处,心中暗暗对张古竖了个大拇指,眼光撇向那个矮胖的老头,神色逐渐变得冷峻起来。
“切,我家老爷乃是张洋这小子的堂叔,张洋这小子命不好,被道门掳走,此时相必早不知埋到那个野沟孤坟里了。我们老爷代表张家收回自己家的产业,也需要和你这个护院奴才商量!还不滚开!”
矮胖老头鼻孔朝天,嚣张无比。周围围观的良山镇众人纷纷嘀嘀咕咕的议论着。
“张公子素来和善,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亲眷,硬夺家产!”
“哎,张公子要是真被道门余孽掳走,真是生死难料哇!”
“谁说不是,道门那些人,都是神神怪怪c疯疯癫癫的,可不好惹啊。”
“不过,要是张公子真遭了不幸,这张家收回自家产业也是应当呀!”
“呸,你这杀才,怎地咒张公子,你哪只眼睛看见张公子不在了!”
“哇,这张古真是条汉子,张公子不见的这段日子,全凭着张古撑着这张府才没大乱,真乃疾风识劲草!”
“可惜,张古毕竟不是张家的人,只是个家生子,张家的事哪有他掺和的的份儿,看来是挡不住了,可惜!”
穆山听得周遭人乱哄哄的,心知涉及到家产之争,外人很难插手,众人虽然同情张府和张洋遭遇,可这事还真不是张古硬顶能顶得住的,名分这个东西很重要。他看看身上缠着的绷带,暗想:前番受创颇重,能否活命尚在两可之间,醒来伤势却是大好,定是张洋找人出手施救,张洋对我有救命之恩!此番张府受难,我若袖手旁观,怎么有脸见人!
“好狗才,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呀,给我往死里打!”
矮胖老头见张古他们不为所动,仍是堵住张府的大门口不肯让开,再左右看看群情逐渐激荡,形势似有失控之虞,当下一拉脸,指挥着带来的众打手向张古他们扑打过去。
“哎呦”“啊呀”“咕咚咚”
只见矮胖老头带来的打手三下两下一个个惨叫着被打翻在地,“啊”!矮胖老头惊呼一声,惊疑不定的看着出手相助的穆山。穆山三拳两脚将围攻张古他们的打手打趴在地,一两个大步跨来,一把揪住矮胖老头的胸襟,向上一提,矮胖老头比穆山矮了两三头,脑门子只到穆山的胸口,被穆山一揪一提,顿时勒的脸色由红转紫,两条小短腿悬空直踢腾。
“皇律《户婚》有律法曰:绝嗣者,听养同宗与昭穆合者。就算是张公子遭了道门余孽的毒手,也应当由同宗过继一人来继承香火,更别说张公子乃金山防御使衙门司军,仅是失踪而已,你这泼才竟然视皇朝律法为无物,竟敢公然抢夺官员私财,好大的狗胆!”
穆山把矮胖老头悬空着提溜到眼前,张开血盆大口,一顿狂喷卷骂,四溅的口水直喷的矮胖老头一脸。
“穆大人威武!”
“穆大人说的极是,这些家伙真是太嚣张可恶了!”
“把这些强盗扭送巡检所!
“对c对,抓到衙门打烂他们的屁股!”
“码的,明强张公子的家产,欺我们良山镇无人吗!”
矮胖老头一看舆情随着这个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