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城外的风光无限,天与山与水相连,到处碧波一片,漂亮的很。
穆子木和唐云箐共骑一匹马匹,灵穆子木意外的是,唐云箐的骑术非常的好,至少比穆子木这个半吊子要好很多。平时不羁的承影在其手里,也变得自然温顺了许多。
一路上,在穆子木的坚持下,唐云箐终于改了口,将“主人”二字换成了公子,但还是时不时的叫两声“主人”,声音妩媚,让坐怀不乱的子木先生无奈的很。
燕子坞离苏州城果然算不得太远,这里风景秀丽,水上的碧波折射着阳光的温柔,蜻蜓立在莲叶上,蜓尾微触水面,荡起阵阵涟漪。
不过,澄澈的湖水前,有几棵花草被人无情的踩去了生机,从时间来看,应该是不久前。
花总不至于是被参合庄的那两个丫头踩死,那便是这燕子坞有他人拜会了?
就在穆子木胡思乱想之际,湖面上忽传来了一阵歌声,寻声望去,只见湖面绿波上飘来一叶小舟,一个绿杉少女手执双桨,缓缓划水而来,口中唱着小曲,听那曲子是:“菡萏香连十顷陂,小姑贪戏采莲迟。晚来弄水船头滩,笑脱红裙裹鸭儿。”歌声娇柔无邪,欢悦动心。
那女子于碧波中划得也是极慢,纤柔的小手映着绿波,真如透明一般,一上一下间,让人遐想无限。
饶是穆子木,也不由得惊叹一声:“想不到江南女子,竟能美到如此。”
唐云箐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湖中的女子,小声不服道:“无非是仗着湖景好看,显得浑然一体罢了!若论气质,我总能比得上她的!”
“那是自然。”穆子木尴尬一笑,才知自己目光多少有些炽热,惹得自己身边人不高兴了,便及时收回了目光。
“公子从没好好看过我,每次都瞥一眼便移开目光,就如同箐儿有多难看一般!”唐云箐撅着嘴,也不是真不开心,她明媚的眼睛偷偷看着一脸无奈的穆子木,总感觉这样的主人好有趣。
穆子木正要再说话,却见那湖中女子划着小舟,已到岸边。她随手将浆放到船的一头,然后惊讶的看着穆子木二人,开口道:“公子看起来不是苏州人士,不知远来燕子坞,有何要事?”说话声音极甜极清,令人一听之下,说不出的舒适。这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满脸都是温柔,满身尽是秀气。
这多半就是阿碧了。
“在下穆子木,与曼陀山庄王语嫣是故交,时隔三秋,如今有事相谈,特意前来拜会。”穆子木道,“小娘子可知曼陀山庄怎么走?”
女子微笑说:“这几日倒是有趣,先前来了个大和尚,是我们慕容老庄主的故交;如今又来了个小先生,是我家庄主表妹的故交,曼陀山庄离我们参合庄不远,公子若是着急,可先到小庄稍作,我们公子今日便能回来,到时我们公子可以带你前去。”
穆子木自然知道那大和尚是谁,不禁想到,鸠摩智和段誉竟然几日前便到了,看来果真是睡觉误事啊!
他道:“若是能不麻烦慕容公子,那自然最好。既然曼陀山庄离参合庄不远,小娘子指一条路,我等自行前去便可。”
“公子不知,若无拜帖,那曼陀山庄是不进不出的。曼陀山庄外大大小小又建立了数个小庄,这些小庄的庄主各个都是武林好手,来守护曼陀山庄的安全。公子冒然前去,怕连山庄的门都进不去,便被人一掌击杀了。”少女盈盈开口,摇头道,“万万不可的,我总不能送二位去送死。”
穆子木对自己的武功还算有些自信,但无论子木先生怎么去说,阿碧都不肯松口,咬定了穆子木的行为实属送死,不肯将曼陀山庄的位置告诉他。
“公子虽是王姑娘的故交,但他们不知啊,贸然前去当真会死,到时王小姐知道了,怕也是会责怪我!”阿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