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婧听了徐绣的话高兴极了,正好这几天闲着,她也好陪陪徐绣。
要知道在古代里没什么事做的女儿,可都喜欢缝缝补补,而且这些东西她以前也没有接触过,这正好可以学来玩玩。
许婧答应了徐绣要好好跟徐绣学织衣服。
徐绣从座底下拿出了毛线,可知她年轻的时候,可是村子里面数一数二织衣服织得最好看的一个了。
在站在一旁的许季东见到母女俩人聊得不亦乐乎,自己心里的那个结也打开来了,便想到答应了许婧的事情。
他还想赶在过除夕之前给许婧制作一个好看而精美的柜子呢,他拂袖走出了门外,在里屋捣腾了好一会,便收拾好出了门。
许婧手把手的跟徐绣学织衣服,她通过织衣服来磨练自己的耐心,她心里清楚的知道,这一针一线都要慢慢来,急不得也赶不了,唯有这样才能织出一条好看的衣服来。
许婧没一会就学会了,她学着徐绣织起的衣服,她是根据萧潜的型号织的衣服,她也想为那个男人做一件好看的衣服。
几天过去了,许婧眼看就要把衣服给织好了,因为连夜在织这衣服,手指头都要磨出了泡来。
徐绣担心女儿太过于操劳,便也知道她的心意。
她没有去阻拦女儿,因为她曾经也像女儿一样经历过这些,她想这是一个个不错又有趣的事情,倒是都得经历过了才会明白,也就随女儿去了。
萧潜自从那次说有事情离开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在许家出现过。
许婧一开始以为萧潜有事来不了,可是慢慢的想想,她觉得萧潜有些奇怪。
因为离开的那天她见到萧潜的脸色不太好,便猜出来萧潜可能有事情瞒着她,她想着等自己把衣服织好了以后就到他住的山洞里去找他。
萧潜回去的这几天想了很多,他现在做起什么事来都不太顺心,他也很想给她一个完美的家,可是他还是有些担心徐绣和许季东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
这天,一群女人聚集在河边洗衣服,其中一个女人泱泱道:“我听说啊,山里住着一个英俊的男人,据说那男人现在和许老三家的大女儿在一起。”
“我也听说了,不过我看他两都快在一起半年了,一点要成亲的意思都没有,而且那天我看那男人从她许家出来了之后黑着一张脸,我看这事八成要黄了呢?”另一个女人应和道。
而她们之间的谈话正好被无心之人给听了进去,村里的胡寡妇早年没了丈夫,每天独守空房的她总寻思着怎么去勾搭男人,好让自己下半辈子有个依靠。
“是啊是啊,我觉得他们就算不黄也在一起不了不久了,前些天我都听说了呢,村里头的李大嘴对那男人很好奇,便跟着他到了山上,可没想到的是,那男人居然住在那山上。”
女人们的话勾动了胡寡妇的心,她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竖起耳朵在一旁听着,心里全都是勾搭男人的丑事,只要听见村里有才貌英俊的男人,便想着怎么去勾搭过来。
而另一个女人嘴里还念叨着:“我还听说那男人前些日子在山上捕获了一头巨大的野猪,据说足足有几十斤重呢,而且他一个人从山上抗到了村里。”
女人们的三言两语更是勾起了胡寡妇的春心,她便有些好奇她们嘴里的那个男人是谁,她怎么没有听说过这个传奇般的男人?
胡寡妇凑上前去加入了女人们的谈话,她好奇的问道:“你们可知道那男人叫什么名字?”而她的话一出,其中一个女人就回应道:“你不知道吧,那男人的名字就刻在许老三家的树上。”
胡寡妇不太听得明白女人的意思,为什么那男人的名字要刻在树上,她便带着疑惑对女人问道:“这怎么说呢?为什么要把名字刻在那上面,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