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你干什么了?!”
我觉得妈你应该先注意下我的古琴吧?申相武心里暗暗腹诽,还我干嘛了,一个到了御灵程度的修行者别说摔琴上,就是倒钉板上都不见得能受伤。但看着一副惊魂未定的唐墨影,申相武也说不出口什么,只能点头称是,任由自己母亲去说。
结果惊魂未定的唐墨影在连带着把申相武的那份午饭都吃了以后就这么走了,走的时候申相武的父母还都乐呵呵的。
这个世界可能太疯狂了,我才没见它四年就变成这样了?!申相武让这一切莫名其妙的事情冲得头昏脑涨。吃完了母亲重新做好的饭之后,他直接就又回到房中躺下了。刚闭上眼睛,眼皮下就出现了轻微的灼痛。看来现在自己睁开眼睛还不能太长,这好像是被光线灼伤后的痛觉。申相武这么想着,突然就开始思考起刚才唐墨影的事情来。
刚才自己一听见从唐墨影提到她爷爷副院长,就忍不住用心感应了一下唐墨影的天脉。因为记载中命修间虽然很难感应对方天脉所在,但能避开他人刻意探查的这种能力就能表明对方命修的身份。可是刚才自己并没有开始去寻找唐墨影的天脉时,天道连在她身上的天脉就这么飘然而出呈现在自己的感觉中,而且其中各种不为人道的信息都如数家珍般的摆开在了眼前。更让申相武吃惊的是,自己刚才好像真真切切地触碰到了唐墨影天脉的运行。而这种触碰让他感应中身体那个新衍生出的器官如同眼镜般睁了开来,真真切切地如同“看”到了唐墨影的天脉。唐墨影之后那种受惊的表现,正是天脉不稳受到外来干预的表现。
这太奇怪了。
申相武有些高兴,又充满的不可能的否定。即使自己修行的是命修中最难的闭目修行入的命修大门,那也不可能在成为命修后这么快就能如此清晰地看到他人的天脉,更不要说碰到他人的天脉。扪心自问,申相武自己都刚刚能看清自己的天脉运行,而触碰则全靠运气来实现。但唐墨影这个事情完全不像是运气,其中各种地方都仿佛有人推动。她的天脉更是从很久前就跟自己的天脉有了融合进一体的趋势,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一般的夫妻都不可能有这种趋势,更不要说自己跟唐墨影除了小时候私下的朋友关系以外,完全就是形同陌路。而且这种天脉的结合方式也并不自然,结合的地方更是巧的离谱。
虚灵体,故意的干预天脉,得知自己睁开眼就过来,几年前副院长为了自己孙女的那句话,还有自己如此轻易地就触碰到了唐墨影的天脉。
果然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只是自己愿不愿意随着这个已经存在了十余年的布局继续走下去的问题了?
闭着眼睛的申相武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来,为什么人总是要与命运搏斗呢?明明代价这么大,却总是有人愿意花时间花精力花钱去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而努力。
慢慢地摸到了自己的古琴前,却没有感觉到身下总是放在古琴前的椅子。想了了一下,申相武往门口那边摸索了几步把椅子拖了过来。
无论如何,再有两个月自己第一次的统试就要开始了。而自己命修的一切都不会被统试所认可,所以自己现在必须着手准备好一样东西,一样能够将命修的能力像修功德或者修文武那样表达出来的东西。
命修称之为,灵器。
也许是为了弥补命修功法无法直接将任何种类的灵气化为灵力为自己所用的遗憾,所以才将辅助自身运用灵力的器物叫做灵器的吧。申相武无不尊敬地暗自腹诽着自己命修的老前辈们,人之常情,理解理解。
灵器与修行者用的器物不同之处在于,构成灵器的主要材料一定要与命修本人有长时间的契合。也就是说,所有的灵器都是由命修所打造的。而命修本身就稀少,而且不被统试所认可,所以创造一个灵器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