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林清浦云淡风轻道:“咬回来。”
“你怎么跟你一个女人斤斤计较!”
他接着笑:“你知道你上次喝醉了让我咬你哪里吗?”
鹿泉心虚,听他这语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她隐约记得一些,连忙拨浪鼓一般甩着脑袋,告诫自己,不记得不记得,你什么也不记得。
她理直气壮道:“不记得了!”
他捏着她手腕的手移到肩膀上,一把将她拢来,贴近她的脸,毫无目的地懒懒扫了一眼。
这眼光让鹿泉心慌,她别过头,为自己喝醉酒的行为懊恼不已。
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痒痒的暖暖的,在这呼吸里,他懒懒地说:“我不介意帮你想想。”
鹿泉紧张的几乎要晕倒,她更用力地别开脸,咬着牙不说话。
他问:“怕了?”
她摇摇头,强撑着不说话。
“嗯?”
他似乎不介意等待,更要挠的她心慌慌。
鹿泉想到那晚自己故作成熟地卖弄女人味,他心里肯定觉得可笑,已经羞愤欲死。现在他拿这事故意整自己,她那颗死了的少女心啊,被人拧的稀巴烂的少女心啊,现在怎么好像有点在复苏,明明林清浦是故意整自己,那颗少女心偏偏不长眼地复苏。
她认怂,闭眼道:“怕了。”
林清浦松开她,轻松道:“警告你,别蹬鼻子上脸啊,略施惩戒。”
鹿泉忙着把自己复苏的少女心往死里整,深呼吸道:“知道了。”
说完就往房间里跑,把原本想的体谅丢到一边,把被整的恼怒丢到一边,专心致志地琢磨自己那颗躁动的少女心。
完了完了,春暖花开,心都不听话了她必须,必须把萌发扼杀在摇篮里。
林清浦重新回到房间里,他早能与跟鹿泉有关的奇怪想法和谐共处,无法是一些不合时宜出现的奇怪念头,他自信能控制。
那些念头,就像春天刚抽芽的柳枝,风一吹,不经意地荡过湖面,惹得湖面痒痒的皱了皱。
他心想,现在这风不大,柳枝不长,惹不出大波澜。
今天他回来沮丧,除了梁溪那儿求助失败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回来路上,他顺便约房东见了个面。
房东是略胖的中年男子,头上地中海,腰边大肚腩,油腻的很,他抽着烟说:“之前就说好了,直接付一年房租,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就一年。”
林清浦顿了顿:“可以再商量商量吗?先付半年,再过段时间我再把剩下那半年的给你。”
房东把烟头往烟灰缸里拧了拧:“你就说能不能直接一年吧,想抢这店的人多着呢,别说一年,两年人家都愿意直接交。”
林清浦沉默会儿道:“我可以比他们价格高。”
听到这儿,房东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放肆地笑出牙龈。
“你知道吗?我听了一个事儿啊,事是这么说的,有个书店老板吧,就跟你差不多,最后在店里整理书的时候去世了,整整三天都没人发现。”
说完房东玩味地看着林清浦。
林清浦没有愤怒,反倒是笑着问他:“谁跟你说的呢?”
“有个想租我房子的人。”房东笑了笑,“我听说了,你家里很有钱,房子很多。你名下也有不少吧,既然房子这么多,干嘛不卖一套,卖一套就好了啊,你还愁凑不到这二十万?”
林清浦照旧笑得很礼貌:“你放心,房租绝对及时送到。”
“得嘞,等着您。”
房东穿了外套就走。
现在林清浦躺在床上想想,卖房子未尝不可。
他今天原本很快乐,看到懒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