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如果能帮他一把也是好事。

    “赵萌，要不你先回自己的座位？”班主任试探性地跟她说。

    “这就是我的座位。”戚七指了指桌上的书，“今天搬来的，顺便辅导他。”

    “这”班主任左右为难。

    林默也不想老师为难，神色沧桑地道，“算了，就这样吧。”

    他的脸都被赵萌丢光了，再闹下去，迟早要完。

    班主任松了一口气，真怕他们两个互不相让，谁都不肯妥协。

    老师一走，林默就愤怒地控诉，“你为什么要害我？”

    戚七眨了眨眼，“我说的是实话。”

    系统弱弱地说，

    戚七挑眉，说不定某一天癞蛤蟆就吃上天鹅肉了。

    系统赞同道，

    只有吃上天鹅肉才能完成任务。

    林默的头磕在桌上，生无可恋，“完了完了，从明天开始我就变成一个大笑话了。”

    “为什么不能让笑话变成现实？”

    林默咬牙切齿，“你以为考清华北大，张张嘴就能考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我就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才不敢奢望。”

    戚七郑重其事，“我会帮你。”

    “你自己的成绩才四百多分，就算把懂的都教给我，我也不可能考七百分。”林默已经开始想象被群嘲的画面。

    平时没人敢议论他，那是因为他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如今口出狂言，肯定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戚七想了想，“这个月的月考，我能考第一。”

    林默鄙视，“痴人说梦。我看你真的病得不轻，赶紧去医院看看，别讳疾忌医。”

    第一有这么好考，谁都能上清华北大。

    “如果我考上第一”

    林默打断她的话，“厕所的屎我捞起来全吃了。”

    戚七：“”

    “屎就不用了，你按照我的辅导计划就行。”

    林默不耐烦道，“行，你要是能考上第一，说什么我做什么，但是这段时间你不能烦我，你要是敢烦我，协议取消。”

    “好。”

    林默挥挥手，“那把你桌上的练习册收走，回到原来座位。”

    原本这里两个位置都是他，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现在只能趴在桌子睡，压几分钟就手麻脚麻。

    “我不会烦你。”戚七练习册挪回自己的桌上，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林默瞪她，“那也不行，你在这，我心里不踏实，睡得不安稳。”

    戚七阴森森道，“就不怕一睡不醒。”

    林默反击，“一睡不醒，也比被你缠着强。”

    最终，戚七不太情愿地搬回原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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