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刚亮还带有秋天的丝丝雾气,整个街道都陷入一股睡意之中,茶铺老板扶着受伤的老腰来到茶铺前面。他揉了揉睡意还未褪去的双眼,不服老不行咯,昨天才刚施展技巧就闪到了老腰,想起自家婆娘看向他幽怨的眼神让他一阵心辕马意。
“这怎么回事!”
“我的天,那是什么啊”
“我的店铺啊!!!”
一阵阵惊叫声把茶铺老板拽出了温柔乡,几个邻铺老板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的问着在旁清理血迹的士兵。
为首的队长清了清嗓音“吵什么吵,安静!昨夜北朝哨子潜入城内,现在敌人已经尽数伏诛!”
“什么?北朝哨子都潜到城里了吗!”
“啊?那些人确定都抓住了吗,没有落之鱼吧!”
“我们这店铺谁来赔偿?”茶铺老板忍不住道,几家店面就他毁坏的多,整个屋顶都烂了。
一众店铺老板看着一片狼藉的店面,七嘴八舌的议论道。
“一会儿有人给你们赔偿,这事关重大要保密,不可谣传,否则别怪军法严厉。”队长厉声道,一众店铺老板连连点头,有赔偿就行,其余的谁管他,这年头那天没几条人命?
当涂郊外
焦风虚弱的靠在不知多少年前的荒废庙里,浑身血迹几道伤口被监察院随意包扎便扔到了这里,多半是想着抓住其余的通缉犯后在一起押往上饶。
他努力挣扎好久,发现根本挣脱不开被捆绑住的手脚,感觉到生机在慢慢流逝,这种等待死亡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他娘的,老大肯定会为我报仇的!”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焦风知道监察院的人来了,他朝地下狠狠吐了一吐沫。看着外面的一片翠绿,时不时还能听到鸟儿的叫声,这就是所谓的鸟语花香?真正面对死亡时他反而不怕了,甚至脑子里想起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道庞大的身影挤进本来就不大的庙内,荡起阵阵尘土身后紧跟着数道身影。焦风看着这个在边城恶名昭彰的胖子,从未有一刻觉得他如此可爱!
“朱老大,朱老大!”焦风挣扎的身体连忙呼喊。
“天天净他娘给你收拾这些烂摊子!”朱胖子带着病态的脸色,显然昨天所施展的秘技代价不,但嘴上仍然是骂骂咧咧。
昨夜把监察院尽数降服后,只留下了几个活口盘问焦风的下落。他跟着红眼男子剥皮连夜审讯,得到焦风下落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想起来剥皮的手段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他也一阵头皮发麻,对那些监察院的人来说连死亡都成了奢侈的事情,那种疯子韩涯也敢放出来!
“朱老大,那些监察院的人呢?”焦风好奇道。
“死了呗,胖爷出手还能收拾不了区区几个毛贼?”朱胖子哈哈大笑。
“什么?那监察院的全杀了?”焦风大吃一惊。
“嗯,还留着几个审讯!”
“”
马车一路颠簸,焦风此刻心情也如同这辆马车一样久久不能平复,朱老大随口说了监察院那些人都清理了,可那是监察院的人啊!
监察院可是悬挂在南朝上悬挂着的最锋利的剑,上到文武百官,下到黎明百姓那个不是视若猛虎,避之不及?更别提盘蛟了,那可是监察院最盛名的巅峰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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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室里韩涯坐在那里,不见阳光的屋子里看不清他的面容,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平静的看着下面被绑着的人,他等了大半日从上饶传来口信,姚半北在书信再三叮嘱“盘蛟不可杀!”至于怎么处理全由他自己看着来。
从剥皮那里传来的讯息这次行动是下面这人擅自做主的行动,监察院并不知情,那这个人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