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无奈。
“头,我们几个啥时候才能入死字营啊?”那人说出来的话旁边的几人瞬间双眼放光。他们在抚州多多少少几百余人,真正算是死字营的人数不到二十人。
“是啊!我们到底啥时候可以算是死字营的人啊!”
“对啊,焦头啥时候帮我们问问!”
焦风淡淡一笑,当初他入死字营还是边城的有名气的悬赏猎人,当时异想天开的想要取西群山里的凶人头,扬名立万。没想到即使是最末尾的凶也不是他可以力敌的,狼狈的逃了一天一夜,最后在山里遇到了一个胖子。凶见到那胖子竟然头也不回的被吓跑了。
“咦,竟然没死,你他娘的就跟着我吧!”当时那胖子咧咧嘴提起来他就扔到马背上了,而自己几经周折来到抚州这里当一个名不经传的头头。
“三个人级悬赏,或者在黑旗里呆满五年”焦风看着下面猴急的人不咸不淡的道。
“三个人级悬赏,那我还是再干两年再进死字营吧!”
“听说死字营里人人都是百夫长,进去就给百夫长令牌。焦头,是不是真的啊?”
“这倒是真的,在边地三城都能享受到百夫长待遇”朱胖子领他到死字营里直接扔给他个百夫长令牌,看后面的包裹里好像还有一大些,哪个地方势力能做到这种地步?不过这百夫长在南朝那边可算不得数,即使这样也是让人渴望无比,毕竟边地三城已经够大的了。
“这次去当涂,我只可以带少数人,黑旗之中贡献拔尖者才”夕阳斜照下来,穿过路旁的那颗巨大无比的古槐,映下来斑驳的光影,焦风突然瞳孔猛地收缩,在树上立有道道身影,他们脸上银色的面具反射着冰冷的光芒,微风略过,焦风脸上渗出了丝丝汗水。
“焦风,地字通缉犯,抢掠淮安淮阴两地富商三家,杀害九品县官两人,杀监察院一人”一道清冽的声音传来,道道身影从古树上现身,一跃而下,把焦风等人团团围住。
四周路过之人,纷纷跑开,不敢在这是非之地停留片刻。
“哦?正是在下有何指教?
焦风双眼眯缝透彻出寒芒,缓缓的抽出自己的软剑,见状手下黑旗的人纷纷抽出刀。
为首银面人见到黑旗之人围了上来,还有陆陆续续的人从各个巷之中拥挤过来。冷哼一声,却不见丝毫恐慌,腰间挂着的两个木牌在轻微的碰撞。
“监察院的挂牌人,有点意思”焦风舔了舔嘴唇,正跃跃欲试之际,眼角匆匆一憋看到牌子上那条狰狞的黑蛟,盘了足足有六道。他脸色瞬间煞白,浑身颤抖起来恐惧不已。
“六盘蛟!!!你们快跑!!!”黑旗众人如同收到了惊吓的鸟儿四散而去。
为首的银面人轻笑一声,一颗硕大的头颅高高扬起瞬间落在了焦风前面,看到刚才还在聊天嬉笑的兄弟转眼就横尸街头,他顿时发指眦裂,转身扑向行凶的银面人。
难闻的血腥味充斥着整条巷子,鲜血溅射在四周,染红了周围的树木墙壁。与其说是一场争斗倒不如说是一场屠杀,几十个黑旗的人被银面黑衣人以快刀斩乱麻之势收割,手脚四肢遍地都是,让人作呕。
为首的银面人脚下踩着一具不断抽搐的尸体,冷漠的望着那边浑身是血的焦风。
焦风看了周围一具具残缺不堪的尸体,身体不停的颤抖,是愤怒,是恐惧。
“你们会后悔的,你们会后悔的”焦风嘴里喃喃着,强弩之末的躯体终于倒下,渐渐听不见了声音。怀里掉出来一个死字令牌。
为首的银面人捡起来死字令牌,面具下的表情难以看清。
十几位银面人悄无生息聚在一起,没有议论,也没带有一丝杂声,比死人更安静。似乎完成的只是喝口水般的事。
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