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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至。街港纵横,闾檐相望,酒楼林立,宇阁飞金。街上人来人往,人声沸腾,可谓是一城繁华半城烟,多少世人醉里仙,一副盛世景象。

    陛下重法,以重刑律百官,监察院从立国起便已经存在于京城,从满目疮痍到现在的人间繁华,它的身影不仅没有退散,反而随着国力的强盛融入南朝的每一个阴暗的角落,注视这天下的一举一动。撒天下,等待着每自动落的鱼儿。

    监察院在京城西南角落,坐落着一片片石灰色的简陋阁楼实在难以想象闻名天下的监察院经如此的不起眼。不过毕竟凶名在外寸金寸土的京城里,西南角缺有大片的空闲街道无人问津,想来也是碍于监察院威名,不敢居住无人购置,谁敢捋老虎须。

    密密麻麻的石子铺成一条石青色路,院里仅寥寥的几颗枣树,除此之外,还有前几天清理残留下的几簇青草,不过等待着它的命运也不过是多苟延残喘几天被拔除。放眼望去都是清灰色的院子,传闻这种格局还是那位神秘院长的一些癖好。

    监察里的灰衫老奴领着一位肤色黝黑的胡娘穿过层层楼房来到监察院深处的一处石屋。

    房子里只有简单的几张桌子,窗外有颗老枣树,看样子有些年头枝叶沿着窗台蔓延到屋子里,给青灰色的屋子添了几丝生气。屋里只有一扇窗显得格外的黑暗,唯一阳光可以照进来的地方被外面老枣树尽数挡在了外面。

    “此次之行需心,北朝的碟子已经知道了消息,不过以你的身手也应无事。去大邑帮我带个话,就说算了”在屋里黑暗处,看不清神态男子坐在那里,唠唠叨叨的说着一大些话,只是声音里说不出的萧索复杂。难以想象南朝那条疯狗就是眼前这位像是市井街头喝多的酒客。他背后好像挂的是一副画,看来是他珍贵之物,言语之间目光不经意向那边飘过。

    “是”肤色黝黑的姑娘冷清声音传来,说完弯腰行礼告退。

    “那边塞之地屡屡折了大人的面子,要不老奴亲自走一遭?”屋里灰衫老奴轻道。

    “算了,由他们去吧”男子落寂道。

    新营关内此时一阵鸡飞蛋打,衙门内外被义愤填膺的人群塞满,个个挥舞着拳头,嘴里叫嚷着求个公道,还有数人身上留有着一片脏兮兮的脚印。衙门上下满成一团,衙役努力的分开人群,奈何边塞民风彪悍,那些人丝毫不惧空隙之处还伸出了拳脚,场面混乱不堪。

    衙堂之中,县令手忙脚乱的穿上崭新的蓝雀锦衣官服,手下之人赶紧擦拭桌子椅子上的灰尘,只是头上悬挂着明镜高悬的四字牌匾也积压了厚厚的一层灰尘还有些蜘蛛在上面,显得那么不伦不类,让整个衙门显得有点滑稽。

    “升堂”县官穿好官服,扶正乌纱帽道。

    “威武”一道道参差不齐的声音缺显得那样的中气不足。

    “何人扰乱公堂,速速带来”县官清了清嗓子一拍惊堂木道,下面衙役赶紧把门外一干人等带过来。

    “下面是何人?有何冤屈,快快道来!”县官道

    “大人,我是酒楼二,控告一个胖子,他抢了酒楼的珍藏许久的美酒,还把酒楼砸了,可怜我那店老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大人,您来讲讲理,一个胖子他把我的药房洗劫一空,别说百年的珍贵药材了,连前些日子还没晒干的药材都给打包带走了,只扔下半两纹银!”

    “大人,那胖子把我这上好的料子都给抢走了”

    “大人”

    县官一听这些事脑袋就一片混乱,内心里更是叫苦不堪,他这公堂就是摆设,在这塞外之地哪能论的上他文官说话,稍有不慎轻则乌沙丢掉,重则性命不保。在这任职的上个县官就是不知冲撞了哪位军爷,最后被流窜至此的悍匪割去了头颅,听说是抓了个胖爷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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